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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吧。

“哎呦,你瞧不出来苏磷和云合互生好感了吗?”温平解读到了雨嘉脸上的意思。

于是和他解释了一下。

雨嘉:“你是红娘?哦不,红郎?”

温平:.......

他发现这雨嘉话不多,但挺噎人的。

“当然不是,只是创造一下给他们相处的机会。”

看,他是多么的贴心。

雨嘉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他:“那你应该让他们两来,而不是把我们两个支开。”

因为那里还有世子和郎君。

他们也说不了什么话。

温平:.....好像是哦。

雨嘉叹了口气,往回走。

温平跟在后面始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是支开他们,而是自己和雨嘉。

到了东院,兰辞归和即墨长明听到了业王和业王妃的争吵声。

兰辞归有些惊讶。

但是当他走近之后,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差点想笑。

业王妃:“你不是说钱都在库房吗?库房钥匙不是在我这吗?”

业王声音有些低:“是的。”

“那你哪来的这个利事封?”

(注:红包在古代会喊作利事封、压胜封。)

业王:“那是....”

“是什么?”业王妃瞪着业王,叉着腰:“难不成你已经开始骗我了?即墨晔!”

都喊全名了,业王赶忙说话,摆手:“不不不,我是万万不会欺瞒阿月你的。”

“那是..那是我偷偷攒下的钱...”

“这不是想着除夕夜给阿月你一个利事封嘛。”

业王越说声音越小,还有些不好意思。

业王妃直接被逗笑:“你说说你,咱都成婚多少年了。”

“那总不能尽儿和难难都有,而阿月你没有。”

听到这,兰辞归也明白了,业王藏私房钱被发现了,结果这私房钱是给业王妃藏的。

说实话,兰辞归真的很喜欢这两位长辈。

难怪阿尽一点也不担心,估计他从小是吃父母的狗粮长大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有这么幸福的家庭环境,所以阿尽成长为了一个很好的人。

不过,这么好的人现在是他的了,这么好的家庭环境他也是一份子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兰辞归凑在即墨长明的脸上亲了一口。

即墨长明一愣,摸摸脸颊,突如其来的幸福。

难道是因为父王和母妃聊的话题吗?

难难喜欢利事封。

两人也没有进去打扰业王和业王妃,不然他们会尴尬。

还不如等他们说完。

听到业王妃提到一嘴。

“这两孩子怎么还不来呢?”

兰辞归和即墨长明对视一眼,好的,现在就是他们进去的时候了。

“见过父王母妃。”

两人同时行礼,业王妃手里的利事封就分别递了过去。

“来,这是父王和母妃给你们的,新的一年里,所有事情都要顺顺利利的。”

兰辞归和即墨长明接下:“谢父王母妃。”

即墨长明接过后就把自己的利事封递给了兰辞归,他和父王不一样,他会全部交给难难的。

业王妃看到的时候咯咯笑了下:“好了,快来坐,今晚要守岁呢。”

四人坐下后,业王妃挨着兰辞归,她拉起兰辞归的手就和他开始说话。

“难难,母妃和你说,你都不知道前几年守岁,这两父子话是一个比一个少。”

“几乎都是我在说,守岁守到后面一句话都没有。”

即墨长明和业王互相瞧了对方一眼。

说你呢。

兰辞归能够想象了,毕竟阿尽的话少,和他还稍微多点,但是两个容易聊着聊着聊歪了话题。

后面还会变的不正经。

“没事,以后就是难难陪着母妃了。”兰辞归笑道。

业王妃开心了,她和难难聊的话题就多了。

两个人聊起来,直接把旁边的即墨长明和业王都忽略了。

业王觉得应该关心一下儿子:“尽儿最近如何?”

即墨长明:“挺好。”

业王:算了,他儿子他了解,闲事根本聊不起来,但是在除夕夜也不好聊公事。

最后父子两去了一旁开始下棋。

兰辞归没守过岁,而且他的作息很好,到后面的时候实在是没有精力了,强撑着眼皮。

业王妃也是,困意也是止不住的涌上来。

最后两人说话都是没有精神各说各的。

“难难,那个鱼真好吃。”

“是的,母妃真好看。”

“刘嬷嬷家的儿媳好像生了。”

“花生有点潮,等天晴晒一晒。”

即墨长明/业王:......

当兰辞归清醒的时候,他正在长归院的床上睡着,被阿尽抱在怀里。

然后想起了昨晚的一些迷迷糊糊的记忆。

怎么说呢,人还是不能熬夜。

他后面真的太困了,所以最后还是阿尽把他抱了回来。

兰辞归醒的时候,即墨长明也苏醒了过来,他摸了下兰辞归的头发。

“难难,新岁快乐。”

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新岁。

兰辞归蹭蹭即墨长明的下巴:“阿尽也是,新岁快乐。”

新正休沐,昨晚又守岁,两人便一直睡了很久。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了。

兰辞归是真的困,而即墨长明则是难得有机会可以一直抱着难难睡觉,不用早起去上朝。

他当然不想起。

“夫君,我们起吧,好饿啊。”兰辞归是被饿醒的。

即墨长明失笑:“好。”

两人用餐的时候,云合来禀报了件事。

说是兰府的下人今早来了趟业王府,要见他。

但是由于兰辞归一直在睡觉,所以就把事情转达给了云合。

“说是要帮三郎君举办成为太子侧君的喜宴。”

兰辞归想都没想:“不去。”

云合很是生气地说道:“来禀报那人说,若是...”

“若是郎君您不回去,那么老爷要把夫人的牌位移出祠堂!”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呵。”兰辞归一声冷笑。

他这便宜爹还真是会在这种好日子来恶心人啊。

兰辞归的母亲可是他的发妻啊。

为了逼他回去,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即墨长明眼神也有些冷,握住兰辞归的手:“难难,需要我帮你吗?”

兰辞归点头:“把温平和苏磷借我就行。”

即墨长明没问别的:“好。”

兰辞归眯着眼想着兰父的秘密。

行啊,不是想让他回府吗?

他回去非要把兰府闹个天翻地覆。

喜宴?呵,如果真想办喜宴就不要来触他的霉头。

即墨长明瞧着难难变差的脸色,心里也在想,看来兰大人在朝堂上还是太过于清闲了。

“难难如果已经想好了怎么做,那就把这件事情扔在后面吧。”

“今天可是新正,好好的节日不要因为这样的人耽误自己的心情。”

即墨长明夹了一块肉放在兰辞归的碗里。

难难太瘦了,还是要多吃一些的。

兰辞归想想也是。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兰辞归直接把兰父的话丢在了脑后,好好过春节。

兰父不会或者说不敢把兰母的牌位移出祠堂。

先不说兰辞归这边,业王府的人兰父惹不起,再加上他还是礼部尚书,把没有任何过错且已逝世的发妻灵位移出祠堂。

御史那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所以,他说那话只是为了威胁兰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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