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冬至杀意4（1 / 2）
冬至节将至，冬至是唐朝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冬至这天皇帝需要祭天，而冬至祭天，排在二十二祭之首，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祭祀活动。加上安史之乱后百废待兴，又新皇登基所以朝廷特别重视冬至这一天。
冬至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节庆，朝贺必不可少，这习俗实际上是从汉代就开始的。朝贺的地点一开始在早期太极宫的太极殿，等到后来大明宫建成，就搬到了大明宫的含元殿。唐代冬至的大朝会又被称作“千官望长至，万国拜含元”。
所谓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冬季本就是个万物休息的季节，古人行事讲究符合自然规律，所以冬至节的前三天和后四天，唐朝的官吏们都是要放假的。
不禁官员放假，冬至节中，唐朝皇帝往往会宣布大赦天下，这是一种德政的象征。彼时之人深受“阴阳刑德”思想的影响，以刑为阴克，以德为阳生。而冬至在唐朝人看来是阳生的开始，要祈祷阳气早日到来，当然要施行德政。
由于朝廷对冬至十分重视，民间也重视冬至节。只听路边孩童稚声稚气地唱道：“一九冰头万叶枯，比天鸿雁过南湖。霜结草投敷碎玉，露凝条上撒珍珠。二九严凌切骨寒，探人乡外觉衣单。群鸟夜投高树宿，鲤鱼深向水中攒......”
小孩子们穿着厚厚的棉衣在街上欢快地跑着，北方的叛乱逐渐平息，每天都是捷报在全国传递，经历了七年多的动乱时间，大家难得再次有了安稳生活，因此今年冬至异常热闹。
北堂无敌带着妻儿来拜访聂振北一家，这也是民间冬至一个重要习俗，上门拜访亲友。
“聂捕头，我出去做生意这几年，内子以及鸣儿多亏了聂捕头你的照顾。”
“北堂兄，客气了，这七年多时间，可真是难熬呀！”
众人都点了点头，聂振北的女儿聂小慧戳了戳北堂鸣的肩膀，手指勾了勾，带着北堂鸣出去玩。
聂振北看到聂小慧的举动不禁叹了口气，北堂无敌看着聂振北说道：“咋了，唉声叹气的。你要是点头，我今日就可下聘让小慧当我家儿媳妇。”
聂振北苦笑一声说道：“算了，我看小慧没有这个福气。小鸣这孩子日后的成就难以估量，小慧是一个普通女孩，我想小慧没有这样的福报。”
北堂鸣母亲听到聂振北的话语连忙说道：“我说聂捕头，你也太看得起我儿子了。你对他寄予这么高期望，他要是达不到，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你以后还是不要在鸣儿面前说这些，聂捕头你这样让我夫妻俩都压力很大。”
聂振北笑了笑说道：“不提这些了，来，喝一杯吧。七年多的时间，我们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了。”
北堂鸣与聂小慧两人来到外面，聂小慧扭扭捏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北堂鸣见状笑着说道：“聂丫头，你平常像个男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扭捏。你做了什么坏事呀？”
“呸。你才做坏事呢，你个顽皮鬼。北堂大哥，你说，你爹会不会向我爹提亲？”
“哦，原来有人不是做了坏事，而是想嫁人了。”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你这家伙没一点好，我爹肯，我也不肯。”
“哈，笑话，我的截脉手我爹都说已经略有小成了。假以时日，我也会成为像我爹那样的高手。”
“略有小成你就这么得意。我看呀，你永远达不到北堂大叔那样的高度，你以后打不打得过我爹，那都是未知数。”
“哎呀，你敢小瞧我......”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平静地度过了一天，北堂鸣今日玩得十分高兴，回到家困意就来了。
母亲见状笑着说道：“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得忘乎所以。怎么，你是不是喜欢上小慧了？”
“娘，哪有问得这么直接的。我......我回房睡觉了。”
北堂无敌夫妻二人看到北堂鸣的举动，两人相视一笑，妻子靠在北堂无敌的肩上温柔地说道：“夫君，真的不用再出门了？”
“不用了。天下太平，我不用再出门了，以后好好陪着你。”
“你不管鸣儿了？”
“他应该出去闯一闯，你说对不对？”
“可以，但是要他武功能应付大部分敌人，才能让他出去。”
“还要让他吃点苦头，他心智成熟了，才能进入江湖。这江湖尔虞我诈，太单纯进入江湖，会吃大亏的。”
夫妻二人说着又相视一笑。北堂鸣躺在床上困意来袭，北堂鸣打了个哈欠便很快进入梦乡。
北堂鸣在梦中见到八个带鬼怪面具的人，八人不由分说对他们一家动手，最终他们一家三口都被这八个怪人给杀死。
“不要，不要，不要！”
北堂鸣从梦中惊醒，北堂鸣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在自己的卧室，哪里有什么怪人。
北堂鸣用手擦了擦自己额头汗水，这大冬天北堂鸣额头汗如雨下，刚刚擦额头的右手手背上全是汗水。
北堂无敌夫妻俩听到北堂鸣的叫喊声连忙来到北堂鸣的房间，母亲温柔地问道：“鸣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娘，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母亲听到北堂鸣的话语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北堂鸣的头温柔地说道：“都是小大人了，做个噩梦还大呼小叫的。”
北堂无敌也在旁边帮腔：“就是，你也是会武功的，做噩梦你别忘了你有武功，你可以在梦中展现你的武功，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爹说的是。不过爹、娘，我刚刚做的噩梦很真实，真实得就像即将发生的事一样。”
北堂无敌与妻子听到北堂鸣的话语，北堂无敌看着北堂鸣面色凝重地问道：“鸣儿，你看到了？”
“不知是梦还是消息，但是十分真实，爹、娘，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准备。”
母亲听到北堂鸣的话语抓住北堂鸣的手，母亲发现北堂鸣的手上全是汗，母亲缓缓问道：“鸣儿，你梦到了什么？”
“八个带鬼怪面具的怪人，把......把我们全家都杀死了。”
北堂无敌听到北堂鸣的描述猛地站直身子，北堂鸣看着北堂无敌问道：“爹，你想到了什么？”
“想到啥呀。你说的这个肯定是梦，什么带鬼怪面具的人，还把我们全家杀死。你当你爹我无敌这两个字是随便乱叫的吗？”
“可是爹......” 北堂鸣还准备说下去，北堂无敌连忙打断道：“好了儿子，你那就是做噩梦，当不得真。收拾一下，好好休息，我看你今天是玩得太累了。这冬至大街上都是各种面具，你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