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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淮抱着绮雪来到软榻上,褪去他的纱衣,在雪白的胸口上抹了些麻药,又用烛火炙烤一根细长的银针,将针头烧得滚热。

   想象着银针穿过软肉的画面,绮雪吓得花容失色,原来他根本没能糊弄过去,卫淮白天没有发作,就是等着现在和他算账呢!

   他连忙抱住卫淮求饶:“七郎,我真的知错了,求你绕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说你知错了?”

   卫淮垂眸看向绮雪,温柔地说:“那你不妨和我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我不是很清楚。”

   “我不该夜不归宿,更不该私自去花楼。”

   绮雪可怜地望着他,轻咬饱满的唇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只是……一时糊涂,绝不会再有下回了,而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没有碰过任何人,我只有七郎……”

   他楚楚可怜地吻上卫淮的唇角,舔他的薄唇,引诱他张开牙关,卫淮却不为所动,没有配合他,不过也没推开绮雪。

   绮雪心知要是不下点猛药,就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索性跨坐到卫淮的腿上:“今晚七郎不必辛苦,换成我来侍奉你。”

   他解开卫淮的衣襟,露出健美的身躯,低头亲吻那些陈年的伤疤,手也不闲着,又去解腰带,卫淮也不拦他,任由他施为。

   怎奈绮雪实在是生涩,虽然名义上来说他是卫淮的娈宠,但其实他不怎么会伺候人,平时都是卫淮掌控他,偶尔来了兴致,他最多也就是拿鞭子抽卫淮几下,向卫淮发号施令,伺候人的还是卫淮。

   绮雪折腾半天,还没见卫淮怎么样,自己却快要哭了,眼尾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轻声唤道:“相公,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很少这样叫卫淮,以往无不是情到浓处,他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被卫淮哄着叫一声,主动叫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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