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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心细,偷偷提醒母亲当着嫡子面抬举庶子,反而是害了那名庶子。

秦烟从回忆里回神,今晚那个短命的,不会是王冲吧?

秦烟忙把风吹乱的发丝甩到身后,提起裙摆就往秦母的院落跑去。

秦络靠在榻上,手里捧着茶盏,脸上泪痕刚干。

金淑容忙迎上来,握住小女儿的手,“可是你爹爹回来了?”

“没呢,我有事情要问姐姐。”

秦烟抽回手往里走,金淑容追上来又把她拉住,“乖宝,你就别来烦你姐姐了,说着又要哭上了。”

秦烟安慰她,“娘,不问清楚,你哭的日子在后头。”

金淑容脑子没转过弯儿,秦烟暗自叹气,看来这位母亲是担不起大事的,估计眼下是在等秦父回来拿主意。

秦烟坐到塌边儿,握起秦络的手,并非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秦络小时候是跟父母吃过苦的,父亲高中前,她就跟在母亲身边帮扇坠打络子,细长的线套在五根指头上,甩过去拽过来,长此以往,指节也被勒得粗了。

由奢入俭难,她理解她那不切实际的渴求。

秦络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双手,她还记得妹妹小的时候,手小小的,她要紧攥着,怕丢。

秦烟正色道,“姐姐,我问你,今晚死的那个,是不是叫王冲,字子野。”

秦络眨眨眼睛,轻轻摇摇头,“不是他。”

秦烟凝视她略显憔悴的脸,“你知道哪个是王冲?”

秦络微微抬起下巴,“我不知道王冲,我知道子野,有人叫过他,子野。”

只那么一次,她就记住了。

整晚,他就没说上两句话,其他人也不大理他,他就在一旁自斟自饮,那群人起哄,撺掇她去给坐主座的王公子敬酒,她心里有些胆怯,他却给她斟酒,柔声安慰她,那是他二哥,骄纵了些,但人不坏,让她莫要担心。

她羞得脸颊飞红,端着酒去敬,他嘴上人不坏的二哥却趁机摸她的手,喝完酒把酒杯朝后一扔,就要来拉她。

她当然是要避的,正慌乱着,王公子鼻子里就流出了两行血。

秦烟脊背生凉气,“死的……是王冲的二哥?”

那不就是当年令母亲厌恶的那个嫡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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