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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芬看着女儿走进校门后拧着车把倒车离开,谁知道她前脚掉头,后脚程家宝从学校大门里偷偷跑出来了。

  一轮属相

  今日半山市乌云盖顶,气温骤降。

  小学生程家宝负气逃课,离家出走,她的偶像大学毕业生程思敏一样诸事不顺,焦头烂额。

  时应好不容易请假一天,凌晨入睡前,他俩把次日约会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六点多在沙漠餐厅吃个西北早茶,看看日出,再回房间睡个回笼觉,腻歪一会儿,赶在中午正式起床,卡点退房,开车回市区吃顿冰煮羊。

  下午呢,慢悠悠的,打发时间,看一场浪漫的爱情电影,在游戏厅打会儿币,找个小茶馆聊会天。时间差不多,程思敏就可以带着仓鼠去学校门口蹲点了。

  如果仓鼠移交过程顺利,晚上时应还想带程思敏去贺兰山下的民宿泡温泉。

  约会的计划很美好,可惜赶不上变化快,早上看日出的闹钟响起时,睡梦中的程思敏马上熟练地伸手盲摸,直接将闹钟关闭。

  两个手机,三个闹钟,响了六回,每一次不超过一秒钟,就被程思敏的手指快速按下停止。

  身边床垫摇晃,时应睫根微动,小范围地动了动手臂。程思敏像只考拉,根本不让他起床,半边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顺带用额头蹭了蹭时应的颈窝。

  手臂动不了,时应试图抬起的脖子重新掉回枕头上,被子一蒙,两人又抱在一起睡着了。

  日出东方,慢慢升到天空的正中央,等到程思敏挠了挠屁股,被时应的电话铃声吵醒时,时间早就溜到了下午一点,他俩足足睡了十个小时。

  来电人是老赵,时应清了清嗓,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接听电话。

  阳光刺目,直射程思敏的眼皮,她皱着小脸将头埋在被褥里,隔着被子,时应通话的声音朦朦胧胧,隐约能听到老赵的声音。

  等到他们结束通话,程思敏这才把脸探出来,圆脸上的五官如包子褶似的挤在一起问:“时应,日出结束了?”

  “嗯。饿吗?起床收拾收拾咱们出去吃饭。”

  何止是日出结束了,现在是日上三竿,饭点都快过了。

  时应翻着通讯录,给邻居周燕打了个电话,对方确实没接,他又重新挂掉。

  程思敏以为老赵给他打电话是工作上的事,伸了个懒腰有些失望地瞧着他的侧脸问:“酒庄有事叫你回去?下午是不是不能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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