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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不给她们委屈受,前段时间我做错事,现在已经改进。但我到底是个粗野的,不如你读书人心细,若有做得不好的,还请你指点一二。”

宋灵均越听越不像样了:“怎么指点你啊?托梦吗?爹你还玩人鬼情未了这一套啊?不是你俩组合也太奇怪了,别吓到我娘了。”

“去,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更奇怪了。这不就得讲就个诚心诚意嘛,你父亲在心有灵,肯定会保佑你和你娘的。”

宋灵均看了眼那满满的几捆纸钱:“那还是让他保佑你吧,你这心意也忒足了......”

父女俩闷头烧纸,等烧得差不多了,马大余又上了柱香,看着墓碑上的宋澈二字也难免感伤。

宋澈在得病前常来永平镇卖字画,他长得好,见人总是先笑,一身的书生卷气,人却是活泼敞亮的,不少人总是嘲讽他一个举人居然如此自贬身段,他也不恼,说没什么比家里妻女吃饭穿暖更加要紧的,马大余当时便心生同感和佩服,两人为此相谈甚欢,还一起同桌吃过饭。

没想到当初如此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没过几年却成了这样一块硬邦邦冷冰冰的石块。

马大余叮嘱道:“灵均,往后几年爹还会再带你来祭拜你父亲,你可得把路记好了,更要好好记着你父亲,知道吗?”

“知道了。”宋灵均拍拍手,开始攀上他爹厚实的背,“我爹叫马大余,我父亲叫宋澈,我都记得的,长大也不会忘。”

马大余笑着背起她,等火盆里的火星子熄灭了,才着手收拾准备回去。

众人都是步行而来,见边上有马车,便知道是外村人来祭拜扫墓,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开始打量。

他们都不认识马大余,正交头接耳的议论时,有个妇人哎的一声,指着被马大余背上的宋灵均惊讶道:“那、那不是那个死了的宋举人的女儿嘛!哎哟,真是大变样了!瞧现在水灵的!”

“谁?哪个宋举人?”

“瞧你这记性,就是后山边上那一家,病了好几年,去年死了的那个!哎呀,他家娘子我记得姓庄,你们之前老私下议论的那貌美寡妇!去年改嫁到永平镇的那个!”

“哦哦!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她是有一个跟冻猫子似的女儿,打架却是忒猛了,把我小儿子打得哇哇叫,现在却是认不出来了,不过还有她娘几分样子。”

“别惦记人家娘啦,去年人死了就改嫁,还是嫁到镇上做生意的好人家。我说这么快呢,定是前边一早就谈下的姘头,就等着丈夫病死好脱离苦海,啧,真是不知廉耻!”

“也不晓得她这新男人知不知道她在村里那些个传言风声,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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