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离奇的艾滋病33(2 / 2)

“你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她轻声问我。

“我母亲患病了?”我感到吃惊。

她突然不说话了,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马上明白了家里有事情瞒着我。

“你变了,变得忧郁寡言了,一点不像你,把曾经乐观的品质都丢掉了。”她一对笑眼喜气洋洋的看着我说。

“别和我打马虎眼,对我说实话。”对她的讨好我并不领情,我认真中藏着焦急,她能看得出来。

她最终还是收起了那种毫无表演高度的虚伪笑容,面色凝重的和我讲我妈妈患乳腺癌正在手术治疗之中,全家人都在为费用而四处拆借,她以为我早知道了,怕我没钱花给我带来一些生活费。

无声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我的双眼默默的落下来,分不清是对朋友关心的感动还是对家里生活的忧虑。从内心讲,我的心里承受的早已经超出了我的年龄所能接受的范畴。我失去的亲人太多了,我不能再没有母亲。

这一夜我没有合眼,我打算请假回家看看,甚至都有辍学的念头。但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最终都要服从于现实的需要,我花了近半个月的生活费给大哥打了长途电话,等了一上午总算接通了,还好他在办公室。我询问了情况,他说一切都好不用我担心,妈妈手术效果不错,一定会好起来的。坚决不允许我回去,让我好好读书就可以了,我的生活费也不用担心,他一切都能解决。

我知道家里的经济一定十分困难,父亲因为企业效益不好退休金按比例发放,几个哥哥工资也都不高,有的也都不能全额开工资。三思许久,我终于打破了自己曾经发誓不用的钱和不动的物品。首先我把杨玉珠给我的钱都取了出来,然后再把白素贞给的手表卖掉了,因为没有拆封,价格卖得相当高。把这些钱统统的汇到家里。

不仅如此,这让我不得不节衣缩食,尽管知道杯水车薪,但这绵薄之力是最诚的心意,可是我的健康却慢慢的出现了问题。

寒假临近的一天,我突然倒下,烧得特别厉害,牙齿咯咯地只打颤,营养不良造成的瘦弱身躯缩成一团,就像,《包身工》里面的芦柴棒。

被学校送到医院之后,行医的骗子说:艾滋病检测为阳性,建议马上休学,防止这种极端可怕的传染病在学校漫延。更有甚者,他们还对我做了处女检测,因为处女膜破裂,有理由怀疑我的艾滋病是性生活不检点造成的。

尽管学校没有公开我的情况,但这种消息的传播远远高于艾滋病病毒本身。我瞬间便成为学校的真正名人,不单单被众人鄙视,还可能被学校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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