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7(1 / 2)

那人己经开始剥陈希衣服了,遭到抵抗手里停停,不安份的舔舔陈希正渗血的唇角,笑出一口白牙,狼一样的表情"也对,我应该慢慢品尝。"

所谓的慢慢品尝莫不是啃净血肉还要做个骨头汤?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陈希被他三两下剥个精光,腾云驾雾般的抱到床上,酒气翻涌,可怜的小陈公子哼哼唧唧"头晕..."

被困在身下,那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陈希眯着眼视线模糊,辨不明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姿势实在够人想入非非。

这个男人矫健、强韧、有蛇一样的目光、狼一样的笑容,血脉里却仿佛涌动着岩浆,狂野的带着股荒原的气息。而且,他正为自己疯狂...

这个认知,让人有点...一只大手摩挲陈希腰间的曲线,无数灼热的吻落在他小腹之上,那人还哑着声音鼓惑他"叫出声来!小希的声音最迷人..."

小希,迷人。

乱了,全乱了。陈希难耐的扭扭身子,眼里像铺了层厚重的银粉。

记忆里,那个娴雅如同月色的男子,细细的描绘着自己的眉眼,轻声念"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小希,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你更迷人。"

我依然迷人,而你却己经在我的世界里死去。

那人忽然重重咬在陈希锁骨上,痛,却很好。我应该清醒。陈希轻笑,银发散落如静水"你,叫什么名字?"

"楚昆芜。"那人的眼睛逼上来,好像能切割灵魂,锐利并且姿态强硬。

唔...陈然抬身去咬他喉结,模模糊糊的念"文以楚山玉,错以昆吾金。虬凤吐奇状,商徵含清音。"

"不是那个昆吾。"那人笑,目光灼灼,手指在陈希胸膛上游移,轻轻写那两个字--昆芜。

芜?...

他的手指在轻轻试探,片刻挫败的抬眼,瞳仁己见赤红之色"该死,太紧了。"说着不甘心的又探,身上清冽的味道让陈希想起某种高大的乔木。

伸手抱紧了他,陈希笑,轻言如耳语"没关系。用力吧。"鲜血才最让人激昂,才最能抵的起决裂的痛楚。

自此,叫做陈希的少年,把脆弱撕裂。

自此,叫做楚昆芜的男人,把冰血煮沸。

自己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回家了,只好去锦户陛下家躲躲。

陈希侧身躺在沙发上头痛,觉的头骨之中有粒种子正在顽强发芽茁壮成长。宿醉还没有过去,整个人像飘在广阔水面上,虚虚浮浮,偏偏身上又有好多痛楚,异常真切。 坐在沙发边,安小佳抚抚陈希额头,忧心忡忡的吃薯片"哎呀,你在发烧呢!是不是昨晚那个混蛋没帮你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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