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25(2 / 2)

总是捶胸口、无端地吼叫。

汪工找借口溜了——往得来鲜方向。

得来鲜的老板姓赵,汪工找上门来时,他正在对账。

听手底下服务员说,有个姓“汪”的小年轻找上门来,他瞅一眼腕上的表,要到饭点了。

男人顺势找了个包间一苟,留下个逃窜的背影:

“你把他打发了,就说我不在。”

“他要是说吃个便饭,也不准记账、报名头也没用。”

服务生是个小年轻,琢磨过来一点头——已经晚了。

汪工钻来蹭去的,已经摸到了门口,戏谑地吹了把口哨。

“呦——大忙人。”

说来算去,汪工在韫城也不认识几个靠谱的。最多打几次照面,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散酒,耳听八方的能人更是没有。

就说他和这姓赵的,不过也只有一面之缘,互相通过名号。

用姓赵过去的话说,那叫“他妈的,差点给老子干进牢里。”

对方不敢见他,属于是如今有点身家,想起往事——臊得慌。

当下,姓赵的挺了啤酒肚,“吧嗒吧嗒”抽着烟,搁雾里、眯眼看着汪工。

汪工叫他“老哥”,搓着前台不要钱的花生米吃、抓一把免费的薄荷糖塞嘴里。

他说,“来找老朋友叙旧。”

晌午,店里人气儿渐旺。赵老板不敢耽误生意、一心只想撵他,翻了一眼:

“叙旧,你也不该找我。该找水园那…”

话吞回去了,满脸警惕。

汪工点了点桌子,淡淡地:“水园上次被扫.黄的事,我听说过。据说老板打点了好久,又搬迁了、还改了名字,不在老地方。”

又似笑非笑:“我一年半载不来一回,往哪找?”

赵老板鼻腔里逸出声。

他凑近了、压低音量:“那也该找你那相好的,约个电话上一钟。我正经做生意的,早不玩野鸡——脏。”

他撇得干干净净。

可这种警告对汪工不起作用,他换了副正经的神色,烟掐了。

“我找‘一号’有事。”

赵老板睨了他一眼,笑:“过了这么久,兴许人家早不干了,回家抱老公、奶孩子;要么被新来的挤上,如今的‘一号’指不定是谁,你这么混——对这种事、还能长情?”

汪工笑了笑,“哥,别闹。”

“他们生意做得灰,哪门哪路都认识人,我找她、单纯想打听个人。”

不是来卖他的就好。

赵老板心一磕,转过眼睛,“你小子行啊,打听消息,探到鸡窝里去了。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