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离间之计,忠义内乱33(1 / 2)

在血魄教那宽敞而肃穆的大堂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厉天身着一袭黑色绣金的长袍,与一众核心成员围坐在那张巨大的檀木圆桌旁。众人面色凝重,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厉天双手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那坚定而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沉声道:“如今这局势,忠义堂的沈笑那厮阴险狡诈,竟与其他势力勾结妄图对付我们。若是正面硬拼,我们血魄教即便能胜,也难免会损失惨重。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打破他们的联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内回荡,透着无尽的忧虑与决绝。

苏羽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教主,依我看,我们不妨使出离间之计,让他们彼此猜疑,自乱阵脚。如此一来,他们的联盟便不攻自破,我们也能省去诸多麻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的曙光。

陈风闻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此计可行。那沈笑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扩张势力。他手下的副堂主韩烈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从不把他人放在眼里。而那四大护法也各有心思,并非铁板一块。我们只要在其中巧妙地制造矛盾,定能让他们互生嫌隙,互相猜忌。”陈风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显得颇为激动。

厉天听了,沉思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他缓缓说道:“那具体该如何实施这离间之计?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众人能给出一个完美的方案。

萧云站了出来,拱手说道:“教主,我有一计。我们可以伪造一些书信,内容是沈笑私下与其中一个势力商议,在战后瓜分其他势力的利益。然后设法让这些书信落入韩烈或者四大护法的手中。以韩烈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而四大护法为了自身的利益,也必然会对沈笑心生不满。”萧云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自信。

李阳一听,兴奋地一拍大腿:“好主意!韩烈那家伙傲慢自负,若是看到这样的书信,定然会对沈笑心生不满。他肯定会认为沈笑一直在利用他,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到时候,他们内部必然会乱成一团。”李阳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忠义堂内乱的场景。

秦猛也附和道:“没错,再让咱的人在江湖上散布一些谣言,说沈笑只是利用他们来攻打我们血魄教,事成之后就会独吞好处。这样一来,不仅忠义堂内部会人心惶惶,其他与他们勾结的势力也会对沈笑产生怀疑。”秦猛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仿佛已经看到了敌人的溃败。

厉天微微点头,说道:“嗯,此计甚好。但要做得逼真,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书信的笔迹、印章、用词都要精心模仿,务必做到以假乱真。否则,一旦被识破,我们将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厉天的语气严肃而郑重,他深知这个计划的成败关系到血魄教的生死存亡。

于是,血魄教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萧云精心伪造了数封书信,他日夜钻研沈笑的笔迹,一笔一划都力求相似。他还仔细研究了沈笑平日里的用词习惯和语气,让书信的内容看起来毫无破绽。为了让印章更加逼真,他甚至不惜花费重金请来了江湖上最顶尖的伪造高手。经过数天的努力,终于将这些书信伪造得近乎完美。

苏羽则挑选了几名机灵的弟子,趁着夜色将这些书信悄悄放在了韩烈和四大护法的房间里。这些弟子身着黑色夜行衣,身手敏捷,如同鬼魅一般在忠义堂内穿梭。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寻找着目标的房间。当他们将书信成功放置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与此同时,血魄教派出的人在江湖上开始散布各种谣言。他们乔装打扮,混入人群之中,有意无意地提起关于沈笑的种种传闻。

“听说沈笑早就打算抛弃韩烈,自己独掌大权。韩烈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用完就扔。”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在酒馆里小声说道,眼神中透着神秘。

“我看呐,那四大护法也是沈笑的棋子,也是用完就扔。沈笑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另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在街头巷尾传播着这些谣言,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这些谣言如同风一般在江湖中迅速传播,引起了忠义堂内部的关注和猜疑。人们开始在私下里议论纷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一天,韩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事务,突然一名亲信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书信。韩烈接过书信,打开一看,顿时怒不可遏。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手颤抖着,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沈笑这老贼,竟然背着我搞这些勾当!”他愤怒地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他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商议对策。这些心腹们个个面色凝重,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卫风大声说道:“副堂主,这沈笑平日里就阴险狡诈,说不定真有此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应对。”卫风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林云则眼珠子一转,说道:“不管真假,我们都得小心提防。沈笑这个人,我们不能不防。也许这是他故意设下的陷阱,想要引我们上钩。”林云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谨慎。

沈笑察觉到了堂内众人的异样,心中十分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冷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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