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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身边，真不知道慈父为什么会喜欢他，泰丰斯都比他讨人喜欢。”

“泰丰斯？”

库加斯不屑道，“莫塔里安甚至管不好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从来都不听他的命令，试图和他争夺纳垢的宠爱。他指责他的儿子看不见更大的赏赐，却又傲慢的认为他可以对我为慈父准备的伟大计划指手画脚！”

库加斯暴跳如雷，将他的蛆虫、鼻涕、粘液、死皮、触手全部抖落到大锅里一起搅拌。

“呸！”

他用力地哼了一下，鼻子里吹出了成串的鼻涕和蛆虫，吐出大口脓液到锅里。

“我是宇宙中最好的瘟疫酿造者，他却傲慢地教我认识正确使用神圣数字的重要性！顺序、规律，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的兄弟要死在艾克斯，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的仪式。

“这个要成七，那个要成三，他始终痴迷于这类事情！好像数字可以原谅他与亚空间的联系一样。数字！莫塔里安与巫术所保持的距离是可笑的。

“在陨落之前，每个原体都是我们这个世界的造物，现在他却是一名大巫师。他是一个骗子，而且，他侮辱我！我是一名艺术家！”

古加斯悲伤地看着败血病。随着情绪回落，他慢慢平静下来。

“您是艺术家，我的主人。您是一位才华横溢，臭名昭著的艺术家！”败血病恭维地说。

“我们这一次会成功！”

库加斯说，他顿了顿，由重复一次，“会成功的。”

“马格努斯虽然讨人厌，我和莫塔里安一样不喜欢他。但他确实有着惊世智慧，他对我的瘟疫有很大的启发，那滴血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莫塔里安也觉得我们三个人就很不错，这符合他想要的数字。但我知道他更想要七，可我们凑不出七，哪怕算上他的另外两位兄弟也凑不出来。”

库加斯抱怨着，他觉得莫塔里安真是麻烦，婆婆妈妈的。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

他炼制瘟疫，他们吸引他们的兄弟，再给他们注射瘟疫。

这难道不简单吗？

仪式，仪式。

他甚至比他们这些大不净者更喜欢所谓的仪式！

受诅咒者可没有这种癖好，他的其他儿子也没有。

唯独莫塔里安，他可真是喜欢喋喋不休！

“我们要加入那滴血吗？”败血病期待地问。

库加斯吃了一惊：

“不，不！现在当然不行！我们必须等待时机。”

败血病提议道：

“我们不必服从于莫塔里安不是吗？他不是您的主人。”

“可是……”

库加斯有些纠结，他挠了挠头，挠下一大块的死皮与腐烂的血肉，被他丢进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