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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呢？马格努斯。”

莫塔里安呼吸着面罩里的毒气，声音带着粗重的呼吸，“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然后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连你最后的一只眼睛也要献祭出去？不，也许你献祭的是脑子罢，毕竟你从哪来都这么蠢，有没有脑子都一样。”

“我蠢？蠢货可无法得到万变之主的宠爱！”

“我只看到一条被骗的找不着北的狗。”

“那你算什么？一只在粪坑里和其他同类抢蛆吃的苍蝇？”

“哦，感谢夸奖。”

库加斯美滋滋地说，“苍蝇真是可爱，尤其是搓手的样子。顺便一提，这些小可爱也可以获得慈父的赐福。”

马格努斯被噎住，莫塔里安也不再开口，默默呼吸着恶臭的毒气。

马格努斯深吸了一口气，但恶臭又让他几欲干呕。

他强忍着不适开口：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否则只会被逐个击破。”

“那你打算怎么阻止他？”

莫塔里安问，“基里曼正在朝我们赶来，我们的时间不够。”

“你们还没有准备好吗？”马格努斯皱了皱眉。

库加斯忧郁道：

“神之瘟疫不是那么好调配的，我的大人。”

“基里曼的动作太快了！你必须做点什么！”

莫塔里安紧紧盯着马格努斯，他的白色盲眼仿佛要把他的兄弟看穿。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马格努斯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厌恶表情，“你自己就不能试着放慢他的速度吗？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在排斥使用灵能，你可以利用你的力量搅乱至高天！”

“我一直在尝试。”

莫塔里安说，“但我失败了，我的恶魔军团被打败了，以太风暴没能阻止他。我试图迫使他偏离航线，但于事无补，光芒平息了风暴，我们的父亲在庇护他。”

“他的力量不该有这么强！”

莫塔里安咬牙切齿道，“他在现实的影响力一直很弱，因为他还没有真正死去！”

“但他正变得越来越活跃！”

莫塔里安喘了口气，喉咙带痰，发出嘎嘎声，黄色蒸气从他呼吸器的换气口喷出。

“我看不清，光芒灼伤了我的眼睛，他试图在我的耳边低语，是祖父在庇护我。但数字也变的模糊不清，我的占卜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他当然活跃。”

马格努斯冷笑道，“大裂隙增强了诸神对现实的影响，但也增强了他的力量，他的圣人和他的亡者军团在银河间奔走，一次又一次阻碍诸神的大计，但这绝不是毫无代价的！

“他屡次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