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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永生永世沦为造物者的仆人，这对祂的计划很有利！

瓦什托尔拿出那份契约，正要召唤回阿巴顿的灵魂——

四神有祂们的神选，祂也可以有他的。

阿巴顿会是一位很好的仆人，而祂也不会吝啬赐予祂的力量。

所以……

瓦什托尔拿着契约，表情从一开始的欣喜变得诧异：

“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阿巴顿的灵魂呢？

祂与阿巴顿存在契约，祂理应优先拥有阿巴顿灵魂的所有权，可为什么没有？

除非。

他的灵魂已经被彻底湮灭！

祂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是因为阿巴顿的死。

而是因为这份债务将会无人偿还！

这将是一笔坏账！

对于最为遵守契约精神的瓦什托尔而言，这是祂最无法忍受的事情之一！

“倒霉透顶！”

瓦什托尔松开手，任由那份契约飘落进熔炉的火焰之中，被烧成灰烬。

这份契约已经失去意义，祂注定无法回收债务。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用其他东西抵债。

这五艘恶兆方舟尚未交付，它们将被用来偿还。

尽管这仍不足以弥补祂债务的十分之一，但至少聊胜于无。

祂不会去思考阿巴顿是怎么死的，因为这已经毫无意义。

连灵魂都被湮灭，这只能说明阿巴顿和四神的评价一样——不过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四神培养了他万年，结果也只有这种程度罢了。

反正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瓦什托尔只在乎他的计划。

可现在没了阿巴顿和他的黑色军团，祂又该如何才能完成祂的伟大计划呢？

这的确是一个新的难题，但必须寻找新的盟友。

可祂能上哪去找呢？

不是谁都有和阿巴顿一样强大的……

哦，祂好像知道应该找谁。

如果是要与帝国为敌，想必他应该不会拒绝。

“瓦什托尔！”

洪亮的声音响彻灵魂熔炉，瓦什托尔一念之间就出现在灵魂熔炉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