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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假定我一定会输？

就算我真的会输，难道我就一点赢的机会都没有吗？

就算我一点赢的机会都没有，难道我就不能挣扎一下吗？

我堂堂战争与勇气之神！挣扎一下怎么了？

无论恐虐是怎么思考的，但有一点是不变的——

祂绝不会退缩。

否则一旦恐虐真的失去‘勇气’，天知道祂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迄今为止都只有恐虐在搞搞震。

纳垢可以因为对子嗣的慈爱让他们紧急避险，色孽已经好几百年没有主动出面，一直在祂的宫殿里自顾自的哀怨，奸奇的阴谋还在酝酿，没人知道祂在策划什么。

但唯独恐虐，祂永远保持愤怒，也无法割舍勇气，这就导致祂必须冲动，必须一往无前！

至于冲动的代价，其实也没多少。

现实世界的损失根本无所谓，损失再多的舰船、再多的凡人信徒和混沌星际战士，这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恐虐从混沌魔域里随便拉出来一支恐虐魔军的规模都比他们的大。

唯一称得上让恐虐心疼的损失，大抵也只有原体。

但是吧……

恐虐不喜欢安格隆。

对于混沌诸神而言，原体与其他升魔的凡人真的有很大的本质区别吗？

原体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亚空间本质，这才是混沌诸神渴求他们的根本原因。

至于原体本人，其实反而没有太大的价值。

不说可有可无，起码也是味同嚼蜡。

因为恐虐连安格隆的亚空间本质都没有——

不管是被皇老汉掏了沟子，还是被祂自己给丢了，这都说明安格隆在恐虐眼里已经失去其最大的价值。

如果硬要问安格隆对祂还有什么价值，那大抵是安格隆是祂唯一的保底吧。

就算祂再不喜欢安格隆，这也是祂的保底，无法被轻易舍弃。

但与祂最根本的权柄相比，保底什么的也不是不能舍弃。

“可怜的安格隆。”

诺亚不由得摇头。

福格瑞姆也似有所感，叹气道：

“可怜，可恨，可悲。”

安格隆不发表看法，他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

没有人喜欢屠夫之钉·安格隆，帝皇不喜欢他，他的兄弟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