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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因为他还有碎片流落在外。但在可预见的将来，马格努斯的灵魂都不太可能恢复完整，因为其中一块早在一万年前就被帝皇和老马给融了。

“不，我一直是完整的。”

圣吉列斯轻声解释，“混沌诸神都有诞生时间，但在祂们诞生时，祂们就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和未来。”

诺亚若有所悟。

所以是从他们救出圣吉列斯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是完整的。

这就跟卢佩卡尔一样。

虽然是在一万年以后才进行的马后炮，但影响却是结结实实的从万年前延续至今。

他们刚刚进行的救援，不过是将延续万年的怪圈给圆上。

也只有‘圈’完成闭环，过去的圣吉列斯才能真正‘活’过来——

大抵是如此罢。

卢佩卡尔迫不及待地问：

“不能完全复活吗？”

“可以，但……”

圣吉列斯看向诺亚，于是其他人也都齐刷刷看向诺亚。

“嗯？看我干什么？”

诺亚顿时觉得莫名其妙，“难道帝皇不能让你复活吗？”

“不能。”圣吉列斯摇头。

“那圣塞勒斯汀为什么可以？”

“我们不一样。”圣吉列斯道。

“你就不能解释的更清楚一点吗？”

诺亚有些无语，但圣吉列斯对此却仅仅是微笑以对。

但如果要问哪里不一样，其实也不难猜。

圣塞勒斯汀纯纯e大魔，本质上跟恶魔王子没有太大区别。

但圣吉列斯和升魔原体的区别就很大。

他的亚空间本质肯定还在，帝皇不是四小贩，不至于抢他儿子的棒棒糖吃。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圣吉列斯更像是‘依附’于帝皇而非‘归属’。后者是永世不得翻身，前者随时可以跳槽。

所以帝皇可以复活圣塞勒斯汀，因为反正是他的e大魔，灌再多赐福都无所谓。

但圣吉列斯一旦接受赐福，独立的地位就会大打折扣。

甚至是变成升魔原体那样，根本得不偿失。

在战锤宇宙，肉体从来都不是必需品。

只要有灵魂在，有没有肉体根本无所谓，圣吉列斯现在不也是一样随随便便就显灵？

所以肉身的确是可有可无，尤其是圣吉列斯的肉身吧，也确实稍微有点，嗯……

总之就是非常可爱！

诺亚问：

“你自己呢？你怎么想的？”

“我都可以。”圣吉列斯继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