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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吗？”基里曼问。

“有。”

诺亚点点头道，“大概是因为原体的记忆存在于在他们的基因组中，所以安格隆拥有在他升魔以前的，有关大远征和荷鲁斯之乱的所有记忆。”

“基因组？”

基里曼看向诺亚，皱眉问：

“福格瑞姆有记忆，因为他的基因组是从‘福根’的身上获得的。而你克隆的安格隆，是从原血之栈中获得的基因，这和‘屠夫之钉·安格隆’的基因组并不相同，他为什么会有记忆？”

“别问我，我也不懂。”

诺亚双手一摊，“你应该问帝皇，在创造他的过程中，帝皇出的力最多。毕竟安格隆出生的时候，我还特地把帝皇找来给他赐福来着，说不定是赐福的时候灌的记忆呢？”

“……”

基里曼静静地看着诺亚，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别人都把帝皇当神明，就你这位活圣人把帝皇当牛马，动不动就喊帝皇出来加班。

而且还是当着他儿子的面，帝皇不要面子的吗？

基里曼觉得，如果他被人当着他的基因子嗣的面动不动拖出来加班。

他的子嗣应该会很生气，他本人也会很不高兴——

他自愿加班是一回事，被人强拉着加班是另一回事！

但是现在嘛……

基里曼倒是不怎么生气，帝皇加班加的这么勤快，看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基里曼甚至觉得他有点乐在其中。

基里曼很快就不再纠结这种小事，他转而问：

“我记得考尔说原血之栈中的基因缺失了一部分？”

“已经补完了。”

诺亚又道，“这也是帝皇干的，伊莉雅按照原血之栈的基因塑造他的时候，虽然可以按照其他部分的基因组成进行推演补完，但帝皇的赐福直接补完了他缺失的部分。”

无懈可击。

基里曼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念头。

基里曼不着痕迹地问：

“既然你已经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给他个机会，让他试一试呢？”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诺亚不服，果断把锅甩回给基里曼，“从头到尾可都是你在表达对安格隆的不满，我可什么都没说！”

基里曼板着脸，他抱怨归抱怨，可他抱怨两句就差不多得了。

不是你自顾自的上升到要销毁他的兄弟吗？

基里曼终究没有出言反驳，他神色十分自然地转移话题：

“把他放出来吧，我想跟他聊聊。”

“行。”

诺亚随手将超立方体迷宫丢出去，多维空间漩涡从超立方体迷宫中涌现，与实体宇宙扭曲纠缠，其发出的无比耀眼的多棱光彩令人难以直视。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