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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并不是近大远小的原理，而是其他‘星辰’的确没有这颗大。

福格瑞姆的光球飘向那颗最大的星辰。

他本该没入其中。

但在他接触‘星辰’的外表时却被弹飞出去，微弱的光芒转瞬淹没在亿万星辰之中。

福格瑞姆飞回诺亚面前，继续传递思维：

“就和你看到的一样，我被拒绝了。”

“被你自己？”

“我想是的，或许是因为我不是本体。”

“但福根已经死了！而且他早就没有了亚空间本质，你确定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不知道，而且……”

福格瑞姆停顿了一下，他回道，“我觉得，这不是我的本质。”

“嗯？什么意思？”

“我是指，不是我原本那份。”

福格瑞姆的光球似乎是蹙着眉，他说道，“我能感觉到两者存在更大的相似性，但并不完全一样。就……就仿佛它们只是看上去一样，但内在完全不同。”

所以这份亚空间本质不是帝皇从色孽那里弄来的，而是他从亚空间现偷的？

那没事了。

帝皇确实是这一行的老手。

不过现偷的亚空间本质居然还要和原来相似的，皇老汉怕不是早就有这方面的打算。

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皇老汉偷得，混沌四神偷不得？

还是说，皇老汉也在钻空子？

诺亚脑海中思绪万千，但最终全都被他暂时搁置。

无论如何，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把福格瑞姆弄出去才行。

“福格瑞姆，”

诺亚忽然问，“你知道3k时代的人通常怎么修理沉思者的系统故障吗？”

“不知道。”

“答案很简单，重启一下就行。”

诺亚将视线锁定在面纱厚度那一栏，依旧是13。

不知道是皇老汉在偷窥，还是因为这份亚空间本质已经和皇老汉高度绑定——毕竟是皇老汉偷来的嘛，沾染点皇老汉的力量也是正常的。

但皇老汉既然拒绝帮忙，或许的确有觉得福格瑞姆太丢人的原因。

但归根究底，还是因为皇老汉觉得诺亚能搞定。

要不然他也不会撒手不管，最起码也该给点提示。

但皇老汉既然连说明书都不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对福格瑞姆来说可能很难，但对诺亚来说是举手之劳。

所以。

归零！

啪！ 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就仿佛电视机被人拔掉电源线一样，液晶屏幕里的画面变成漆黑一片，所有曾经精彩的画面全都彻底隐匿，只剩下冰冷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