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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根用粉嫩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颤抖的声音难掩兴奋，“啊啊啊！——！我知道，你一定是后悔了对吧？伪帝无法给予你荣耀，加入我吧，我的半身！”

“我确实后悔了。”

福格瑞姆举起老头之剑，上面瞬间燃起金色的烈焰，“所以我回来了，回来杀死你。”

“你？”

福根用手掌捂着嘴唇，娇笑道，“你做得到吗？”

“做不到。”

福格瑞姆很光棍的承认道，“所以，我喊了一点帮手。”

啪！

沉闷的脚步声中，基里曼和另一名禁军从梦中走出，他们各自手握着火焰之剑。

那金色的烈焰，即便是目视也在灼烧福根的眼球。

福根盯着面前的三人，讥嘲道：

“你不会以为光凭你们就能杀死我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基里曼的声音充满威严，“福根，你要为你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他原以为，福格瑞姆的救赎就是拯救那些被他害死的子嗣。

但是现在看来，父亲似乎是打算更进一步——

既然正品福根已经被捅烂，那索性就抛弃掉吧。

虽然福格瑞姆是赝品，但至少他干净不是？

“我的兄弟，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卢佩卡尔声音低沉，他是对福根如今的形态最陌生的。

曾经高傲的凤凰，如今已然是世界最为堕落之物。

他的双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蛇尾。

他的躯体和脸被拉长，胸腔产生变异以容纳一对额外的手臂。尽管这身体是如此怪诞，但整个体型却意外地完美。

他赤着的胸肌轮廓分明，他的皮肤呈现渐变的浅紫色，十分绚丽。

他下半身的蛇皮闪耀着宝石的光华，他移动的姿态蕴含着足以令灵族都自惭形秽的魅力。

但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他往昔俊美的外表的扭曲，甚至扭曲了俊美这个词汇的本意。太过分地追求完美，扭曲了人类本身的形体，超出了人类心智能接受的界限。

福根的新躯体，在让人敬畏它艺术美感的同时，又因这过分放纵的美激发了人类强烈的厌恶感。他的形态魅惑诱人，又令人惊骇不已，避之不及。

这就是混沌诸神的赐福，也是最深沉的堕落！

令人绝望和悲伤。

“就凭你们？”

福根瞥了眼卢佩卡尔，但最终却只是冷笑一声，他挥舞着双手的魔剑，目光阴冷凌厉。

基里曼立刻提高警惕，上一次他就是不敌福根，不慎被他的魔剑刺伤。

这一次他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