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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灵族也无法完全掌握所有网道，不同的灵族手中所掌握的网道是有限的。伊莉耶特未必有通往卡迪亚的网道路线，就算有我们现在也联系不上她。而且，网道也未必就安全。”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通过网道前往卡迪亚，但问题在于混沌诸神其实也可以影响网道。

如果将亚空间类比成一片海，亚空间引擎的运作方式就是让船只变成潜艇，而网道则是建设在水下的海底隧道。

潜艇容易受海洋潮汐的影响，哪怕是一点小波澜都会让潜艇偏移方向，如果波澜发展成巨浪，那更是稍有差池就会船毁人亡。尤其是海里还有四坨大还喜欢主动掀起波澜。

海底隧道相较而言肯定更安全也更便捷，但问题在于，网道的确比亚空间航行安全。然而就算是建设在海底的隧道，隧道壁也会不可避免的跟海水接触。只要有接触，想完全不被海水腐蚀那是不可能。

而且网道本身就由于长期缺乏维护，再加上灵族陨落，色孽诞生时的初啼，网道早已变成支离破碎危机四伏的地带，黑暗的角落充斥着来自于亚空间的不可名状实体。

只要网道壁被破坏，接下来就是大水漫灌。

就算是黑暗灵族的老巢科摩罗，也一样会被亚空间恶魔入侵。

只要混沌四神想搞事，打破网道壁一点也不难。

比如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彩虹小马在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的帮助下，一发灵能电话把黄金马桶下面的网道给炸了。

只能说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皇老汉当初试图借助网道让人类摆脱亚空间的想法，确实有点一厢情愿。从网道被炸的那一刻开始，他应该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败。

之后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让人类这一种族延续下去所做的垂死挣扎。

诺亚指着全息图上，位于阿瑟隆山脉山脚下的一处堡垒，道：

“诺诺，让扎古和盖亚直接在这里空降，我们现在就搭乘雷鹰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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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统御大贤者贝利萨留·考尔说，“就是我证明假设的过程。”

克拉夫棱堡的议事厅里鸦雀无声，考尔向周围一圈沉默的指挥官们问：

“有问题吗？”

“有，”

帝国之拳二连长托尔·加拉顿问，“能再讲一遍吗？”

“你们具体是哪块不明白？”

考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的嗡嗡声，“是埃里亚德？是数学证明？还是至高天极性？可能我得把那几段二进制语再重复一遍，如果你们不——”

“我们这儿没人懂二进制语！”克里德无奈强调。

考尔大贤者似乎是皱了皱眉，虽然从他那看不到一点肉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有皱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