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39(2 / 2)

哧啦──燕云烈随手撕下一片布料堵上凌青的嘴……

他什么都不要听,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早就分不清楚了。他现在只要他偿还自己一个孩子,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掀开衣襬松开裤头,露出胯下尚未醒来的阳物,用手撸了两下,然后架起对方两条腿,在他惊惧的眼神里,沈下身……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感情交流的交媾,甚至连泄欲都算不上。

燕云烈的进入没有任何前戏与准备,更谈不上温柔和克制,完全是泄愤一样,插入,然后抽送,不带一丝感情。

凌青感觉被捅进身体的不是对方的性器,而是一根生生将他的身体撕裂的热杵,是夺取他所有尊严的刑器!

甬道内的干涩紧窄让燕云烈的抽送有些困难,凌青疼得眉心揪紧,手指紧紧抓著床帘。燕云烈抽送了几下似有些不耐烦,抓著凌青的脚踝将他身子一转,变成面朝下地卧在床上。

粗硬的凶器在身体里硬生生的一转,像是刀刃在内壁上刮过一圈,凌青被堵住嘴,因为疼痛而几乎要冲破胸腔的痛呼没有地方宣泄,只能靠著紧紧扣住床帘以排解,却是将床帘都扯了下来。

感觉有黏湿温热的液体顺著自己腿根流下,房间里很快飘散开淡淡的血腥味,“啪啪”身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回荡,将凌青记忆里所有残存的美好都抹消殆尽。

是了,那些温柔,那些缠绵,那些十指相扣的缱绻本来就不属于他,那是对秦林才会有的柔情似水,那是在秦林面前才会有的令人心驰神往的那一面……

而自己是凌青……是怎样都不足为惜之人!

这场粗暴得几乎形同强暴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凌青一身鞭伤虽愈,却体力大不如前,而身上的伤远不如心里的伤那样折磨人,凌青没捱到最后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还维持著前一晚的姿势,依然被绑著,嘴里塞著布,一室空落的清辉,弥漫著血的味道。

他趴在床上,腿间一片湿凉。费力扯开缠在腕上的床帘,取下嘴里的布,然后手伸到身后摸了一下,指尖沾上白浊的体液,还有丝丝殷红。

凌青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颓然地闭上眼睛。

没想到燕云烈真的这么做了,但是……

就算可以再生一个,那也不是失去的那一个了……

之后燕云烈便没有再出现过。

而那场强暴一样的情事让凌青在榻上又多躺了几日。之后的日子里,他便有些习惯现在这个荒僻而又简陋的住所。除了给他送饭的那个疑似聋子的侍者之外,这里再没有旁人踏足,足够的清静有助他调理内息调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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