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4(1 / 2)

效果很明显,小地鼠一下就老实了露出半截身子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林栖面带微笑“饿了不?我给你指个方向往那钻,冒头之后丹药丹炉什么的你随便啃,我还免费赠送你最纯净的灵气,成不?”

听着很诱人,小地鼠有些迟疑想想主人曾经说了人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出门在外鼠命最重要,可它又实在割舍不下那么纯净的灵气不然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钻出来。

“我可是有主人有尊严的!凭什么听你的话!”

“所以呢?”

林栖撑着下巴看它,它有些心虚地低了低头。

“要不……再加点儿?”

“行,只要你勤奋那边的丹药丹炉你可以天天吃,再多药材灵气也不再话下!”

小地鼠圆溜溜的小眼睛转了转,说的好像很吸引鼠,条件也好像不错。

“那行吧,你告诉我位置。”

林栖把系统准备好的定位在地上画给它,最后还不忘叮嘱“被发现了记得往家跑,跑得不快就去极天宗,严刑逼供就报洛景承的名字保准没人敢动你。”

小地鼠懵懂地点了点头,一人一鼠就这样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协议。

纪清歌发现自家的小利齿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回来了一声不吭还不吃不喝,一开始还很担心这傻鼠健康问题,检查过后发现反倒是健壮了不少。

只当是自家的鼠终于长大了,学会外出觅食了,总算有了点王族血脉遗传的样,没给祖先丢人。

“大师兄,明日就是你的比试了,你一定要用尽全力好好比啊……”

林栖倒挂在顾奕之房梁上荡来荡去。

顾奕之盘坐着紧闭着眼,内心连连叹息,还是草率了,只记得封门忘记房顶了。

无法忽略头顶掀起的一阵阵凉风,顾奕之无奈之下开口“小师妹,一场比试而已,重在参与,重在参与,有些事强求不得。”

“那你也不能总一上场就敲木鱼吧,咋?你要超度他们啊。”

“……”

“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奋斗,正所谓装逼要趁早,老了碰瓷好,从哪里跌倒就把哪里铲平。你看掌门每日那含冤受辱寂寞难耐的样子,多想洗刷耻辱啊。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是狠狠打他们的脸!”

虽然听着好像哪里不大对但大概意思顾奕之明白了,一双眼眸睁开清亮却带着一丝哀伤。

“一个从神坛跌落的人还能回到最初的样子吗?”

豁!听着有故事啊!

林栖一个翻身下地,故作高深地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不能?放手去做结果最差就是神坛铲平众生平等嘛。”

她最讨厌的就是拉神下神坛的戏码了,别让她知道是哪个奸臣胆敢害师兄,不然高低给他拧成麻花。

稚气的话语成功逗笑了顾奕之,他摸了摸林栖的头“好了,你的话我记住了,一定尽力。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不然该长不高了。”

话音刚落,“咻”地一声,面前已经没了人影。

林栖平稳地躺在床上,脑内还在和系统对话。

“狗子,原书里有关于大师兄的剧情吗?”

“要不查查【上帝视角】它不是自称能偷窥所有剧情人物线嘛。”

大师兄虽然只能算是一个炮灰,但好歹有名有姓,林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查。

最终从【上帝视角】得到的结果只有大师兄未来的剧情走向,至于前半截则是一片空白。

“不应该啊,难不成只有主线人物有?”

林栖又试着查询四师兄的前程过往。

眼前一片空白,正当林栖理所应当地以为只有主线人物才会有具体剧情线时,一段段文字浮现在林栖眼前。

一段段文字从眼前略过,看得林栖眉毛直皱。

原来四师兄是上界炼丹大家族李家里炼制出来的药人,专为试药而生,日日生不如死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还失了记忆,最后被宗门捡了回去。

难怪四师兄对丹药造诣如此高,原来是从小试到大的。

至于在大比中针对四师兄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原本李家出身的嫡系或者某个旁支,想来也是认出了四师兄,活人试药本就不光彩他不能点明又看不惯一个药人天赋竟然高过他,于是只能暗中下手。

活人试药与魔何异,只是毁了他的丹药和丹炉已经算是轻的了。

李家是吧,好好等着吧!

但从这里看来,林栖猜测可能只有解决了大比中潜藏的麻烦和算计,师兄姐们的身世才能显现。

那大师兄就只能等到明天比试过后才能知晓了。

符修比试也算是攻击对抗类的,比的就是谁家底深厚,能甩出的符多质量高,不然到最后只能靠现场画了这很考验精神力和画符速度。

顾奕之两手空空站上台,对面的是一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长得倒是玉树临风,久仰大名了。”

这句不知是真心实意还是嘲讽,毕竟他可没有什么好传言。

但顾奕之丝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比试开始”

裁判一声令下。

徐潇潇随即拿出一张符纸,早听说过玄云宗大师兄摆烂佛系上场就敲木鱼的名号,这次保准能速战速决一张符搞定他。

待她甩出那张符的一瞬间,顾奕之下意识地想要蹲下掏木鱼积功德,多年身体的下意识举动将林栖昨晚的谈话抛之脑后,但同一时间掏出的东西却出乎意料。

“轰”地一声,爆裂符炸开,硝烟散去。

“……”

众人惊了,向玄云宗等人投来惊愕不屑羡慕赞许的目光。

顾奕之定定地看着手里的不锈钢锅还飘散着淡淡的丹药混杂着炖鸡的香味,麻木了。

林栖给予大师兄视线鼓励,然后淡定的拿出木鱼敲了起来,该说不说手感是不错哈。

感觉无数泛着金光的功德在向她飘来。

幸好她早有远见,毕竟作为一个老手,曾经一个资深的心理讲师怎么会去相信一个身心都遭受过重创的犟种的口头承诺呢。

行走江湖一定要记住,男人的承诺都是骗鬼的。

“你……你你,这算什么?敢不敢用符好好的跟我比一场!”

徐潇潇也被他这一操作整懵了。

现在再躲就多多少少有些侮辱人了。

顾奕之默默收回铁锅,叹了口气,轻声道“来吧。”

这场比试现在才刚刚开始。

大师兄这么些年的沉淀都还是很到位的,符纸都是一把把甩出去的,要多少有多少,没多少技术争取以量取胜。

众人眼前漫天黄符让人眼花缭乱,发挥作用后展现的效果也是五彩缤纷。

徐潇潇的防御符都快用尽了,满场地的闪躲,但顾奕之的攻击符像使不完似的成百上千的向她飞来。

尽管使用隐匿符也毫无作用,那些符纸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总能精准定位到她的位置。

而顾奕之站在原地连脚步都不曾挪动一下。

符纸一点点耗尽这个紧要关头也根本来不及现场画符,只剩最后几张了只能放手一搏了。

徐潇潇将瞬息符贴在自己身上,化作一道光影避开周身飞来的符纸直奔顾奕之而去。

只差一点了,她手中立刻掐着一张符纸向他靠近。

最后的距离近到她能看到男人温润的眸中一闪而过的乏累,对上视线的瞬间又荡然无存变得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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