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20章这样的BUG(1 / 2)

  “你急着走干什么?”

  “省里有人来检查安全,我回去提前查一遍,别被人下套了。”

  王军说:“我跟你一起走得了,看见那两个人我就恶心,我怕忍不住上去揍他一顿。”他赖在车上不肯下车。

  陈景行觉得好笑,开了车门把他推下去,“你给我看好景遇,出点差错我找你负责!”瞧着王军耷拉着一张脸,“我身边没几个信得过的人了。”撂下这句话,车子绝尘而去。

  路边的葱兰绽放,内芯的黄色花蕊吐出芬芳,王军在心底狂吼:我是陈哥最信任的人!默默吼完之后,汗颜自己竟然有一颗少女心。

  回去的路上,陈景行绕着手指头在想晚上要怎么抱着严言睡觉。

  可当他回到陈家那张床时,来不及实施他事先想好的各种策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酣睡时嘴里还念念有词,“抱着严言睡觉”。

  听着这话,严言又往床边移了移。

  第二天,严言想起来严越的话,立马给他回了个电话。

  拨了几遍,都无人接听,她甚至以为她记错了。

  最后严父接起来她才松口气,“爸,严越人呢?”

  严父说:“噢,他上工去了,手机没有带。”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严父说:“没有没有,能出什么事情,你别担心。你最近怎么样?”问起她近况时,严父的声音像失修已久的烟囱干涩地像要冒出烟来。

  “我挺好的。你们不要为我操心,吃得香睡得香,活儿都不用干。”欢快的语气宛若夜莺啼叫。

  “那就行,言言你再忍忍,爸想办法。”

  严言低吼道:“爸,你说什么呢,我和你说别干傻事儿,我真的挺好的,比我想得好很多。”

  严父点点头,挂断电话后把手机递给严母。

  从窗外看向里面,玻璃上绽放着暗花,严越头上裹着纱布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

  其实看不清,可严母知道他睡着时眉头蹙起,额上的抬头纹让他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严父起身说:“我去和大哥借钱,赶紧还了,别拖下去了!”

  严母说:“那么多钱,大哥能借给你吗?”

  “能借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行从银行贷点儿钱,高利贷这种东西拖下去没有好处,利滚利,拖久了我们更还不起。”

  严母眼中含泪,“他们这是坑人呢。公社外边的墙上写着明明是薄利放贷,现在怎么就要这么多钱,还把严越打成这样?”

  两天前的场景仿佛重现,玻璃剧烈震动,他们走后,房子里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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