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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想杀的那个人才是好人。”

时痕摇头否决。

在这个时间点，可可利亚就是当之无愧的圣母与好人。

尽管对方也对不少孩子做过人体实验，但……她毕竟让更多孩子活下来了，不是吗？

只需明白这一点，谁又能说可可利亚是坏人呢？

好与坏，善与恶，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能被这样简单区分的。

“……”

听到时痕的话，佩姬不禁沉默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时痕要说自己是个坏人，而且还想要去杀另外一个好人。

“好坏姑且不论，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件事，如果我让你去杀人，你会做吗？”

时痕淡淡地道，仿佛这是什么抓兔子一样的事情似的。

“我……”

嘴巴张开，迎着少年那平静如常的眼神，佩姬怎么也没办法把“我愿意”说出口。

良久，少女才嘴唇蠕动，道：“我会努力的……”

“很好。”仿佛没听出少女声音中的动摇一样，时痕出声赞叹道，然后又问，“如果你失手被抓了，你觉得自己该怎么做？”

佩姬：“……”

虽然她的意志确实不够坚定，但你这样转头就考虑失败结果是不是太快了些？

好歹也教教我怎么杀人啊！

被少年目光看着，佩姬歪着头想了想，旋即才认真地道：“我不会供出你们的。”

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不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拷打，她都绝不会出卖自己的恩人的。

而且，都已经没办法杀人了，她又怎么能继续辜负时痕的期待呢？

“……”

看了眼已下定赴死决心的少女，时痕觉得对方的思想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哐当！

在佩姬额头轻轻一敲，时痕叹了口气道：“如果真到了那时候，你就应该立刻投降，然后说……”

…………

“你，要做我的父亲吗？”

看着眼前身材傲人的金发女郎，佩姬小心翼翼地问道，像是一只朝洞外探出脑袋的兔子。

“父亲？”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巨大的罪恶，可可利亚不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看起来很像男人吗？

“什么父亲？我不会做你的父亲的。”可可利亚摇摇头，“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