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梁栖燕14(1 / 2)

   他朋友不多,也不怎么会和人相处,平时除了学习就是啃那些艰涩的生物学科研资料,更不知道怎么和一个陌生的“丈夫”相处。

   死寂半晌。

   沈栖终于鼓起勇气喊他:“梁先生。”

   梁喑还在气头上,嗓音极沉地应了声:“说。”

   沈栖发觉气压一瞬间沉了许多,艰难地斟酌了一会字句,才慢吞吞送出来,“我想回家了。”

   “刚才玩得不是很开心么?困得打呵欠了还不肯走,是不想看见我?”

   “不、不是。”

   梁喑身上有很淡的酒味和烟草气味,夹杂在沉稳内敛的木质男性香水里,糅杂纠缠成一种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无形地侵犯着沈栖岌岌可危的勇气。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沈栖迟疑半秒,见梁喑没有阻止的意思便接起来,“阿延。”

   林延在乐音中大声问他:“你还好吗?你家那长辈没骂你吧?”

   沈栖把声音压低:“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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