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皮影戏1977(1 / 2)

天微微亮时,尤黎被放走。

灵堂的门大开着,半梦半醒的少年被人放落在地,他们二人的衣摆交缠拖曳。

快分离前,稍矮的人还踮起脚,仰着脸去讨亲,说话声很慢,“夫君,我……会早点回家的。”

他似乎还有些不舍得走,有些难过地耸拉着眉眼,在说着什么话,要凑近了听才能听到。

“夫君赶我……走。”

尤敛俯下身去听着,笑,“夫人不是自己想要走的吗?”

尤黎有些茫然,“我?对……好像是我要走的,我为什么……”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尤敛直起身,“夫君从不食言,去罢。”

尤黎被人推离开。

少年一边走,一边还会时不时地回头,似乎在不舍,他的表情也很困惑,偶尔会侧侧耳,嘴唇无声地动几下,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

“夫君对我这么好,才不会骗我,你怎么可以乱说别人的坏话。”

尤黎在脑子里跟人争论。

系统语气降到了冰点,“你被他*傻了?”

尤黎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有多难听的话,很抗拒再和他继续交流,“你不要和我说话了。”

系统,“你还记得你在游戏副本里,正在找通关方法吗?”

尤黎越走离灵堂越远,从他的背影看,他好像歪了下脸,在仔细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

在迟钝又缓慢地回忆。

过去的事好像一瞬间变得离他很远很远,它们像罩上了一层雾,让尤黎怎么看都看不清,只有和夫君相处的记忆鲜活如初。

他睡了一觉醒来,似乎忘记了很多事,被改变了很多东西。

在鬼气黏稠到快要溢出的棺材里又待了一夜,尤黎被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同化改变了很多,他的肤色已经完完全全趋向正常的状态,身上的青紫和红肿都消得差不多了。

他很努力地想,很用力地想,才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句子和混乱的画面。

夜很长。

尤黎昨晚被教了很多事情,他想起一根杆子,一根细长又冰凉的杆子。

那根杆子在他的肚皮上来回比划着,从腿心直直往上,衡量着长度。

杆子好长好长。

“能进到夫人这里。”

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能进到他的喉口。

尤黎被吓得满脸都是泪,恐惧感几乎无以复加,他心里一直在拼命地哭,让人不要塞进来。

但现实里他安静乖巧地像一只玩偶,分着腿,顺从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半遮半掩的小小一件围布下。

粉处方才被人钻进了半截信子,

此时很是松软,湿黏黏的,

趁得杆子的冰凉愈发骇人。

“夫人未婚前就不知检点……”

他还记得那句话,还记得自己的胡言乱语,什么话都和人坦白地说了出来。

一边又是对方训话般地轻声问,“塞进了哪里?是夫人的这里吗?”

尤黎拼命地摇头()?(),

“没有?()?[(.)]???????()?(),

没有——”

说得是实话()?(),

所以成功哭了出来。

那根杆子却还威胁地抵着()?(),

配合着人低笑着,在他颈侧耳鬓厮磨,些微森冷玩味的语气,轻声低语,“夫人日后要学一个新规矩,要记着。”

“这里只有夫君可以入。”

这几个字像刻在了尤黎的灵魂里,

他不能忘,不敢忘。

尤黎不停地点头,说自己记住了,他说了很多保证的话,现在回想起来都带着一种糜烂的残忍色彩。

他想起的话……

“夫君……不让我疼。”

“想一直,一直和夫君在一起。”

“……想夫君了。”

“……”

他跟夫君刚成亲,喝了合卺酒,约定以后都会一直相爱地在一起。

……是这样吗?

尤黎蓦地停住脚步,他面色惨白,扶住檐下又高又宽的梁柱,神色之间都带着一种痛苦又迷茫的仓皇。

真的是这样吗?

真的——

“欢迎宿主来到副本‘新婚’,前景剧情——林府大婚,大摆三天三夜筵席。”

“副本通关条件——请宿主在三日后离开林府。”

低沉又冷静的男声在尤黎耳边不间断地响起,冰冷的机械声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他的提醒和警告。

尤黎慢慢蜷缩地蹲到地面上,他捂着口鼻急促地呼吸着,出了很多很多的汗。

但唇色的苍白和眼里的挣扎是真的。

昨天就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尤黎低着脸,扒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领口,里面是一角又软又小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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