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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说完多比便打断了他,他不经常打断巫师说话,因此显得有些局促:“可哈利波特很可能遭遇危险,已经有一个坏巫师盯上他了,如果有更坏的巫师…多比想要守护哈利波特!多比不怕!”小精灵在提到哈利时大大的眼睛止不住地涌现出光芒,“多比也不能任由他的同伴从巫师家庭的奴役中又跳到一个神灵的圈套。先生,这是多比自己的意愿,请您….”

他越说越坚定,甚至挣扎着说出了他一直不敢在巫师面前提及的词语:“请您,请您,尊重多比吧。”

小精灵眼中的光芒在这一刻狠狠灼烧着邓布利多的心。他是那么单纯,那么一往无前,只为守护他的朋友,更为维护自身的意志,坚定到都不会考虑前路究竟是什么。

“我尊重你。”邓布利多轻和地抚上了多比的头。

夜色在窗外逐渐翻滚而上。在一声剧烈的幻影移行声后校长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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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一下下章吧,我知道一些友友接受不了hp世界里很强的主角,但我喜欢的就是强强联手,势均力敌,不管在心理上还是实力上。如果是写hp其他角色x原创肯定不会这样,但里德尔吧,实力把控上就比较微妙了,你不能比他强,不然没戏,你不能比他弱,不然他不拿你当人。主角的强之前也做出过解释,是她自己找到了想寻求的道,她以权力为食为生,权欲于她而言是最好的滋补品、最直接的力量来源。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十四岁巫师。而且直接对标的人也基本都是顶尖人物。 就是在这里简单说下,算是排排雷吧。

第109章 对峙

比赛后的周末慕羽没有随着人群挤在三把扫帚中庆祝勇士的胜利。她出现在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地方。

变幻的形势逐渐在裹挟每一处边角,独独将留守区落下了。她踩踏在似乎永远也洗不净的泥地上,沐浴在眼镜王蛇的银光里,被看不清面容的人围在深不见底的夜色中。他们井然有序地对着守护神朝拜,奉上供品,一看便知类似的事情应该进行不止一次了。

这时候回到东方是危险的,她却必须回来,否则就连沈仪都敢霸占侵吞她的牧场。

领头的还是那只第一个像她凑拢的羔羊。银光照亮着他的眼瞳,既扫清了浑浊,也曝光了其中的渴望。

“您回应了我们的祈祷,一直指引着我们获取力量,”他贪恋地望着浮在半空的眼镜王蛇,虔诚地朝拜自己的欲望,“而他们说是沈家是氏族拯救了我们,是他们的慷慨让我们得以苟活,如今为他们付出生命才是应该,我们应当感激。”

守护神没有说话,人影被隐在了光晕中。

短暂地停顿后他开始痛哭,人群像是得到了信号一般随之哭泣,在脏污的土地上连成海浪,直到这时才得以在夜色中窥见人群的壮观。

“他们在背弃您,他们想要夺取我们的理想,他们想要抢走我们的希望,他们想要重新审判我们的阴暗,为我们指一条明路吧,”他声泪俱下地哀求,然而悲伤难以掩盖兴奋、仇恨、期待,“我们的力量为您所驱使,我们的理想交由您来守望。”

“他们在为自己搭建宫殿,他们在为自己塑造金像,为此不惜践踏你们的血肉,”慕羽抚摸着温暖的守护神,暖光模糊了她原本的音色,“昆仑高踞在雪山拯救苍生,修道者居殿宇中修自我永生之道。”

她享受着领头人眼中越来越盛的贪念。

“打开昆仑的大门,用千年来积攒的财宝拯救你们的灵魂;打破他们的宫殿与金身,用金玉重铸你们的理想,”她一如既往地抚摸他们的额头,仍旧没有偏颇,“我只需要你们的意志。”

领头之人颤抖着,拜得更深,仿佛内心隐秘的呼喊终于得到了回应,为此什么也顾不得,什么意志,什么信仰,他通通不懂得,他只看见了一个理由,一个指引:“我们一直是您最忠诚的羊群。”

慕羽没有理会他竭力想表达的忠诚,转而踱步到一直独立于一个角落的另一群人,她冒着风险赶回来自然不止一件事。

这批人同样凝望着守护神,连膜拜欲望的姿态都是那么相像。

“你们拥有最强大的力量,最绝顶的天赋,被挑选出来将去往一个遥远的地方,或许再不能在阳光下露面,或许此生回不到家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没有人说话,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这一小撮人群后是一道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空气中蔓延着越来越盛的嫉羡,所有人都在等待这群被选中的人中有谁出现纰漏,哪怕只是一声轻微的咳嗽。

没有动静。

她就知道。

回到霍格莫德时天空将将泛白,她独坐在霍格莫德郊外一棵树上,等待着周末来霍格莫德狂欢的学生,到时再混在人群中通过打人柳的密道进入学校。

层层树枝掩映下依稀能看见不远处尖叫棚屋屋顶的一角。

头顶天空一片阴沉,树林也被茫茫雾气笼罩,向后看不见还在沉睡的霍格莫德,向前亦望不见错综小径延伸的方向。

“很不错的诅咒,”当理清所有思绪时她似乎才有闲心意识到周遭的不对劲,却不见一点慌乱,反而还更为悠闲地靠坐在了树干上,“想来花了你不少精力。”

她一开口灰白的雾气越加凝实,从四面八方聚拢,每靠近一寸雾气逐渐转黑,蔓延至她所坐的大树根部时周围全是墨一般的浓雾。然而雾气也到此为止了,她坐着的这棵树仿佛成了整片树林的真空区。不管浓雾再如何涌动,始终无法前进半寸。

雾中蓦地钻出一道黑烟从背后向她袭来。短短几秒之内她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划了一个符号,右手向身后抓去,攻向她的烟雾穿过手心,不仅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还在她手中化成了一柄尖利的长剑。右手一翻转黑气缭绕的长剑被直接掷于树前空地上,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后剑尖直入泥土发出沉闷的响声。

剩余露在外面的剑身还在微微抖动。

她连魔杖都没拿,又往树干上靠了靠,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不想在这里跟你打。”

事情总是不能顺着她的心意来。

四周萦绕的黑雾涌动得更加猛烈,不管怎样汹涌都不能触及到她分毫。树林中再次刮来一道黑雾,看见这道黑雾时她眉头微蹙,这时才掏出了魔杖轻轻对着地面一点。前天才下了雪,地上积了薄薄一层,随着她的指引升腾起来与黑雾纠缠在一起。

她左手也没闲着,飞快画着符号,方才掷在地上的剑也被拔起,转化为星星点点的黑点朝那团黑雾裹挟而去。

就是这样那团黑雾也能在层层围困下左冲右撞。

魔杖被她划出了一个更加夸张的弧度:“困。”四周的雾气也向中间团团靠拢,黑雾这才显出颓势来,从空中跌落,在地面翻滚几圈后显出个人形来。

“小杂种!”能这样气急败坏叫她的只有一个人,“跟你那下贱的混血母亲一样!阴沟里的老鼠!只会耍花招!”

贝拉特里克斯落在地上,除了被浇了一头一脸雪外倒没有多狼狈,但这样于她而言更是成倍的侮辱。

在她还没来得及再次掏魔杖时一道红光再次打在手腕上,将魔杖打飞出去,不偏不倚落入慕羽手中。与此同时一股大力直接扯着将她扔在了树干上,并将她牢牢钉在了上面。

浓厚的雾气散了一半,剩余一半在树周围画了一个圆圈,将两人围在其中。

就是在阿兹卡班都没人敢这样羞辱她。

“杂种!贱人!”她犹自不休地尖叫,“你去了哪里?是向邓布利多告密?还是哭唧唧让那些和你一样的东方人为你做主?你果然是个叛徒,我会告诉他。”

似乎是得意于自己的发现,她逐渐冷静了下来,转而露出阴恻恻的笑:“你没有忠诚。对于像你这样只会花言巧语的小孩他从不会手软,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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