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攻心新术 原为毒品30(1 / 2)
程卓走进家门,就看到从自已身后跑进大门的梁大勇来到值班室门口,向整装待发的警卫和各色打扮得市民的警卫,使劲摆手,做出“解散”的手势。
程卓问到:“有事吗?”
梁大勇急忙摇着头:“报告市长。一切正常。”
程卓走到值班室,推门进去,见万达铭面色郑重的站在中间。
见到程卓,万达铭对站在门口的梁大勇:“通知你的警卫队可以休息了。”
程卓:“哎?什么意思?”
梁大勇:“是,全体都有,各回各岗位。”
程卓看着梁大勇走去的背影,又看到一些小商小贩、休闲市民、着西服戴礼帽打扮的警卫,目光停在万达铭身上,似乎明白了:“万秘书,我今天不就是忙里偷闲,逛了一下街吗,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吗?”
“程市长,您累了,需要休息了。”
“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万达铭走出值班室,回身对程卓说:“程市长,我只是你的秘书。早点休息吧。”
程皮皮带着围裙,擦着手走过来,对刚走出值班室的程卓说到:“你可回来了,人家万秘书一直在家等着你,你呀,也不心疼一下万秘书。”
程卓看看程皮皮,又看看万达铭。万达铭只是低下头,长长出了一口气,显得轻松许多。程卓明白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万达銘:“我说过,我是秘书。”
万达铭走了,程卓看着他的背影,用手向后梳着头发,向万达銘点头表示谢意。
程皮皮:“不是我说你,别看你这会飞的麻雀翅膀硬了,可你的头顶上还有老鹰呢。”
程卓:“让你也担心了。”
程皮皮:“我没啥,我给端饭去。”
程卓:“不用了,我在外边吃过了。”
程皮皮:“我可做的咱老家的乱炖。”
程卓;“你爱吃,你就吃吧,多了,给警卫的弟兄们。”
程卓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走到镜子前,看到一份《城市日报》,拿起仔细一看,正是上级给他介绍对象的那份报纸。他拿起报纸,脑海里呈现这张让他结婚的报纸,自言自语:这位女记者还真是个才女,可惜,只是工作需要。
辛开丰从厨房走出来,解下围裙,焦急的等待着。
辛欣开门连蹦带跳的进了家门,兴奋的神情挂在脸上。
辛开丰:“别蹦了,今天是让你执行任务,不是谈情说爱,可别感情用事,最后,陷进情感坑里,不能自拔。”
辛欣忙收敛起来,步步挨近辛开丰:“爸,我是您的女儿,可也是您的同志,说话柔和点儿。”
辛开丰:“好,我接受你的批评。不对,是我接受你的提醒。”
辛欣:“咬文嚼字的,不过,还是爸爸理解女儿呀。”
辛欣把辛开丰让到长条凳子上,倒上茶水。辛开丰抿了一口茶,目不转睛地看着辛欣。
辛欣:“爸,瞧您的眼神。好了,我说,您听我说。”辛欣观察了一下辛开丰的表情,“今天呀,可真所谓风起云涌、翻江倒海、刀光剑影、最后还是落个于无声处。”
辛开丰:“亏了让你当上记者,不然的话,真对不起你这满腹经纶了。”
辛欣上前搂住辛开丰的脖子,撒起娇来:“爸,老爸,你又笑话女儿了。”
辛开丰仔细听着辛欣的讲述,分析个中的巧遇,和巧遇背后的必然。
辛欣:“爸,汇报完啦。”
辛开丰还在思考着什么。
辛欣摇晃着辛开丰问到:“爸,你不会也入戏了吧?”
辛开丰拍拍自已的脑门:“嗷,有点把握不住自已的思绪了。”
“思绪?您有思绪?”
“女儿真的长大了。”
“爸。”
“辛欣呀,去把爸柜子里的小匣子拿来。”
“爸,又想我妈了吧。”
辛欣进到里屋,从柜子里拿出小匣子,端着递给辛开丰。辛开丰轻轻打开,拿出一本康熙字典,翻开字典,一张三人合影照片显露出来。
辛欣慢慢蹲在辛开丰面前,拿出手绢递给辛开丰。辛开丰接过手绢,轻轻擦拭着照片。
辛开丰对着照片,一种思念的情感无法掩饰,轻轻自语:“盈盈,十多年啦,你虽然走了,可咱们的女儿辛欣不但长大了,还成熟了。长得像你,机灵劲更像你。”
原来,辛开丰有着一个美好的家庭,可动荡的时局把每一个人都卷了进去。任职报社的辛开丰被强行派任国民党军队的随军记者。在围剿红军中,辛开丰看清了国民党的罪恶行径,立志为民而斗争。
这一年秋季,雨水特别多,到了晚上,雨水不但没有停,还一阵紧似一阵。一身国民党军服的辛开丰推开家门,看到正在拍着辛欣睡觉的爱人瞿盈盈,连说带比划。瞿盈盈点点头,急忙包裹起熟睡的辛欣,跟随着辛开丰出了家门。
辛开丰抱起辛欣,瞿盈盈拎起皮箱,消失在夜色中。
突然,暴雨中响起枪声。
辛欣看着陷入沉思的辛开丰,把脸蛋靠在辛开丰脸上,身子倚在辛开丰怀里。父女俩虽然没有说话,可情感却紧紧连在一起。
夜已深了,程卓躺在床上,思绪翩翩,“这辛欣是自已的同志吗?稳重、大方、文雅、内在秀美。真的是上级给我安排女友的话,那可真是摸透了我的择偶方向了。嘿嘿,想得美呀。嗯。想得美也是男人的本性吗,谁不想着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哪。”
突然“哐”的一声,惊动了程卓。他忙起身,走出屋门,一眼就看到,插在窗户框子上的一把飞刀。
程卓一惊,看看四周,又把目光盯在那把飞刀上。
楚天翔大步跑了过来,看看惊讶的程卓,又看看飞刀,上前一步伸手拔下飞刀。
程卓看着楚天翔手中的飞刀:“什么情况?”
楚天翔从刀刃上取下一张纸条,递给程卓。
程卓打开纸条,空白。
飞刀、纸条摆在田本次郎的桌上。程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目微闭。
田本次郎先是目瞪着飞刀和纸条,转而安慰起程卓:“程市长,这些只是小把戏,小小把戏,不足为怪。您的,放心,我们大日本帝国会严密地保护您的。”
程卓:“司令官阁下,请您不要对我称为“您”,我要的是我的人身,一个安全的环境。否则,我是经不住这样的恐吓的。”
田本次郎:“昨天,你还休闲地逛起街来,听说还有美女相伴,那咖啡味道不错吧?”
程卓:“司令官阁下,这些是我有意而为之的,就要是要让市民看到,今日的石城市是安逸、稳定的,是大东亚共荣的良好开端。可,没想到,这大晚上的。”
随着“报告”声,平谷走进来。
田本次郎:“命令宪兵队加强对市长的保护。”
辛开丰从总编室出来,来到编辑值班室。
值班人员站起身:“辛总编。”
辛开丰:“明天的广告版面,留出两个空栏,一家商号预订了广告。记住,广告文字不多,但要显著,字体尽量大些。”
值班人员:“黑体字。”
辛开丰:“最好了。你看到辛欣了吗?”
值班人员:“一早就出去了。你等一下,我查一下工作日程登记。嗷,总编,辛记者去邮政局了。我记得,她说去采访局长,以有利于报刊的发行。”
辛开丰:“她回来,就让她到我办公室。”
值班人员:“知道了。”
警察局侦缉队地下室死囚牢房里,谭钢和王锡奎被困在铁笼里。谭钢扶着铁笼站起身,对着对面的铁笼:“老弟,睡了?”
王锡奎想伸个懒腰,无奈铁笼子太小,只得双手扒着钢筋抻抻胳膊腿:“在这儿,睁眼和睡觉是一样的。”
谭钢:“咱们困在这儿,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王锡奎:“虎落平岗遭犬欺呀,没办法。”
谭钢:“咱们不能总耗在这人不知鬼也不知的地儿,总得想法出去。”
王锡奎:“出去?出得去吗?咱们连这儿是哪儿也不知道,咋个出去呀?只有一个办法。”
谭钢:“办法?说说看。”
王锡奎:“还是不说得好,你就想到吗?”
这时,铁门发出清脆的“咣当”声。身着白大褂的谷道吉元和助手在山野的陪同下来到门外,苟长顺紧紧跟在后边。
谷道吉元捂起鼻子:“这里怎么能搞实验。”
山野:“对于这样的顽固分子,只能关押在这儿。”
谷道吉元:“可我是做医学研究的,要有场地和设施。”
山野看着苟长顺:“苟的,有合适的地方吗?”
苟长顺:“要说地方倒是有,可只能是在医务室了。”
谷道吉元:“医务室,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