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侍寝奴隶(1 / 2)

  可怜兮兮,明明难受透顶还要笑着讨好,声音含糊不清:“先生……我真的……咽下去了。”

  权持季哈哈大笑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嫌弃的擦了擦。

  他是恶趣味的猎手,喜欢看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崩溃的样子。

  权持季恶狠狠道:“药好吃吗?因老板知不知道,军中这样的药有两种,一种就是你刚刚说的一秋毙,还有一种叫一日毙,因老板怎么就相信了这个药不是叫人一天内就暴毙的那种。”

  因子虚道:“药……不好吃,是苦的。”

  权持季突然就恍惚了。

  因子虚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像是他为书生裁的那身血衣。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因子虚的身量和书生那么像。

  可是没办法,他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个故人就昏头了的人。

  权持季的骨子里面就是一个杀神,偶尔的心软哪里做得了数。

  因子虚就该死。

  胡说八道不知底细的人活着是一个威胁。

  权持季把自己还沾着因子虚唾液和温度的手指收了回来并拢着,按道理来说,他应该用因子虚的衣服揩揩肮脏的指尖,可他失了神,由着手指风干。

  莫名想起自己对阳长说的一句话——“因子虚的牙还算干净。”

  那样满口喷粪的嘴里为什么这么湿滑,叫人思绪不宁。

  可能是权持季自信:吃了那药,因老板必死无疑。

  人对于将死之人总是要多两分善意:“是一秋毙。你还有三个月。”

  权持季见因子虚捂着胸口,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够了。”面具上没开留给嘴巴的口子,血就顺着面具的轮廓留下来,只有一滴,剩下的都凝固在因子虚乱糟糟的胡子里,权持季到底看不出他实际要更加痛苦。

  祭车上的因子虚一跃而下,一个酿跄跌到前面,火盆上的烈焰灼烧掉他的小角下摆,被耽搁的祭祀队伍在因子虚的带领下依次跨过火盆,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最后是凉都百姓投掷到祭车上的纸元宝。

  火盆上的烈焰越来越大,渐渐地火盆也兜不住这炙热,纸灰漫天飞舞,迷人眼睛,那烈阳叱咤,终于将权持季和因子虚一行人等分开。

  祭祀的队伍渐行渐远……终于完成了祭神的仪式。

  “神归家”了。

第55章 侍寝奴隶

  绵延的火光后面,因子虚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纸灰飘到因子虚身后,带着刀的祭祀者还远远地举刀防止权持季反悔。

  因子虚终于离了权持季,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胸口,一口老血好像在腹腔内翻涌,在一边噤声的半裁叶连忙控住了他的下巴,催促道:“你还不快点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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