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要把江振裕弄成半身不遂?26(1 / 2)

系统刷新不出更新的信息了,江遐年失望急了,只好先吃了几个别的小瓜,算是聊胜于无。

趁着往里走的功夫,江寻年低声与江巧年商议道:“待会儿我就去寻江振裕,你跟在年年身边,听听江振裕到底会遭遇什么意外。有什么消息,就尽快派人来告知与我。”

江巧年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

江达年努力凑了过去:“那我呢?那我呢?我该做什么?”

江寻年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瓜崩:“你自己玩去,今日好玩的不少,你只管让你自己开心了就行。”

江达年顿时不干了:“我不要去玩,我要帮着找振裕哥!”

这么大的事,他当然要参与!

江巧年道:“你只管嚷嚷,嚷得再大声一些,让年年听见了你说的话,就知道你能听到她心里话了。以后年年想什么都会避着你。”

江达年顿时像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剩下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不行,决不能让妹妹知道这事,否则以后再也没有吃瓜的乐趣可言了。

哼,既然二哥这么瞧不起自己,那自己偏要好好表现一下,让他们后悔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兄妹几个各怀一肚子打算,跟着慧敏公主、易王妃等一行,到达了一个非常大的凉亭。

说是凉亭,是因为这里四面都没有遮挡,只有帘子能放下,说非常大,是因为这栋建筑的占地面积,像贵族们府上的正院一样大。

易王妃一边引着慧敏公主往主位处走,一边道:“今日皇姐能来,我真是十分高兴,这次的春尾宴,定然比往年都要热闹。”

慧敏公主笑着回道:“我就是想着今年会十分热闹,才过来的。”

“正好,皇姐见识过人,看人也比我厉害,定要多多替我拿主意。”易王妃的话。听着倒是十分顺耳亲昵。

慧敏公主正要应下,却听到江遐年嘀嘀咕咕道:【这位易王妃的话,好生奇怪,虽然公主的二儿媳和洪玉敏的事,没有被大肆宣扬出去,但易王妃是知道一些的,捧公主说‘见识过人,看人厉害’,确定不是在讽刺公主吗?】

慧敏公主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这么看的话,这个弟媳妇的话确实很奇怪。

不过慧敏公主只是稍稍顿了顿,很快就掩饰了过去,道:“我今日是来找乐子的,你莫要想着支使我做事!”

易王妃嘴角的笑容略僵硬了一下,有些干巴地应道:“皇姐说的是。”

萧炳熙听得有些晕乎,他看了看坐下的慧敏公主,又看了看易王妃,好奇地问:“婶婶要姑母做什么?看什么人?是相看儿媳妇么?”

慧敏公主只是笑着,并不回答,萧炳熙就用他那双干净澄澈中带着一些蠢萌的眼睛,看向了易王妃。

易王妃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今年揽了办春尾宴这个事儿,确实是要替儿子相看儿媳妇,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十二皇子给说破了。

慧敏公主不肯打圆场,易王妃只能自己应付,带着几分不悦道:“小十二,你懂什

么是相看儿媳妇?大人的事情()?(),

你不要胡乱插嘴。”

萧炳熙不开心地撅起了嘴:“自己的事儿自己做()?(),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相看。”

说着15()?15$?$?15()?(),

他凑到了江遐年身边坐下()?(),

因为大人们的糊弄而十分不开心。

幸好还有年年这个妹妹,她就不会嫌弃自己懂得不多。

慧敏公主懒得理易王妃,连个孩子的话都计较,太小气了,她转而冲江巧年招呼道:“你也坐下吧,待会儿各家小姐都来了,你再去找她们玩儿。”

“谢谢公主殿下。”江巧年乖巧地走到了公主的下首,在一个锦凳上坐了下来。

易王妃看着慧敏公主对江巧年的照顾,想起自己听说的事,公主府的老二媳妇没了,孩子也没了,慧敏公主找了太医给老二调理身体,打算重新娶媳妇生孩子,便有些怀疑,慧敏公主是想把江巧年说给自己的二儿子。

自以为看穿了慧敏公主的打算的易王妃,自得地眯了眯眼睛,嘴角又翘得更高了。

一个身体不行的男人,一个名声不好的姑娘,倒是挺般配的。

她儿子才配得上出身高、家世好、名声清白的姑娘。

江遐年在系统中,看到了易王妃的想法,无语至极:【这位易王妃还在闺阁中作姑娘的时候,也是个充满灵气的女孩子,怎么嫁了人做了娘以后,就变成了太子妈的心态了?作为女性,不仅不能理解作为受害者的女孩子的苦难,反而高高在上地挑刺审判。嫁给她儿子的姑娘才是真正的倒霉,有这样的婆婆,有的是罪要受了。】

得知易王妃又在腹诽自己儿子和江巧年,慧敏公主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弟媳妇这么爱挑事呢?幸亏自己没揽下给她掌眼儿媳妇的事,如若不然,自己岂不是会害了自己看好并喜欢的姑娘?

她眼睛微微一转,主动挑起了话题问:“听说,你之前给你家老三,看中了安国公府的姑娘?”

易王妃笑容一僵,忙否认道:“哪有的事,皇姐不要听别人瞎说。”

慧敏公主笑了笑,道:“没有就好,我也不想看到我侄儿,娶那样人家的姑娘。那日我在白马寺,正好撞见了王行云那歹人被抓,他娘郑氏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对着人家喊打喊杀,一张嘴就要让别人家砍头,要将人家没入官妓,如此不讲理的人家,可做不得亲家呐!”

易王妃还是第一次听在场的人,说起白马寺的事,她之前也只听了几句传闻,听说乔氏把王行云阉了,作为有几个儿子的女人,她天然就反感起了这种做法,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断人家的子孙根,那可是传宗接代的。

如今听慧敏公主这么一说,突然就觉得,郑氏好像比乔氏还不讲道理?

要是与那样的人家结亲,怕是最后会结仇了。

想到这里。易王妃还有些庆幸,幸亏自己还没来得及托人去探国公府的口风,不然沾上就甩不掉了。

见慧敏公主一番话,就让易王妃改换了阵营和想法,江遐年忍不住赞叹:【公主也太聪明了吧!一下子就抓住了易王妃的痛

点和弱点,不软不硬地戳了几下,既不会让易王妃记恨到她,又暗暗地回击了一番,好厉害啊!】()?()

慧敏公主面上如常,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年年这孩子又聪明又会说话,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没多久,又来了几位夫人,都是来为自家孩子们相看的,这亭子里就更加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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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最热门的话题,自然还是王行云的事,慧敏公主不厌其烦地给这些深宅夫人们,讲了好几遍案情,让夫人们都震惊不已,谁能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十分规矩的国公府小公子,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先前,大家伙儿还对乔氏阉了王行云的事有些微词,但了解了王行云是那样一个人后,立马又觉得,乔氏敢对他下手,真是勇气可嘉,只是阉了他还太便宜了。

之前大家听了不少消息,纷纷扰扰分不清真假,这次有了知道内情的慧敏公主在,好些夫人都兴致勃勃地打探了起来。

“公主殿下,我之前听说,淮王殿下特地去了朝会,当面请求陛下处王行云以活剐极刑,是真的吗?”

这个事儿不算隐秘,毕竟有那么多朝臣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没什么好隐瞒的。

慧敏公主有些黯然道:“是啊,若是那个叫小茶花的姑娘还活着,如今也十七八岁了,正值芳华呢,也不怪叔爷爷硬撑着身体,去求陛下处极刑。”

想到王行云的兽行,有女儿的夫人们,都是一阵后怕,就算王行云不敢掳自己的女儿,但若是他像设计江巧年那样,设计自己的女儿,那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幸好那个祸害已经死了,只有这样想着才能稍稍安心。

“淮王殿下如此恳求,为何陛下还是准了刑部判的五马分尸之刑呢?”

这个问题,江遐年也好奇,所以她竖起了耳朵听着。

慧敏公主见小年年也好奇了,便耐心地解释道:“这就牵涉到朝堂的事了。活剐之刑在乱世时常见,仕林学子们,大多觉得此刑罚过于残忍,有违天和,所以律法中已经去除了活剐之刑,五马分尸已经是当下律法中的极刑了。”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以淮王的身份和地位去求陛下,都没能真的让王行云受活剐刑罚而死。

江巧年正觉得恍然大悟之际,却听到自家妹妹又道:【实际上,还因为郑首辅曾经是百官之首,在读书人中也颇有威望。若是皇帝真敢对他的外孙用活剐那样的极刑,郑首辅就敢煽动百官和学子们,对皇帝进行口诛笔伐。皇帝也正是因为对此有些忌惮,才不敢应了淮王的请求。】

这种相权对皇权的约束,本应该是一件好事,但公器私用的话,就好事变坏事了。

江巧年理解得有些模模糊糊,但慧敏公主很快就领悟过去,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说到朝堂的事,夫人们也不敢多聊,话题又回到了王行云的事儿上,都说以后也不敢去白马寺上香了之类的,听得江遐年直打哈欠。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丫鬟偷偷来跟江巧年禀报,江寻年那边,已经在门口等到

江振裕了。

江巧年眼睛一亮,旋即假装做出忧心忡忡的样子道:“二哥和二房的振裕撞上了?他们两不会闹起来吧?()?()”

江遐年听到自家姐姐的话,立马在系统中查了起来:【信息果然刷新了一点,江振裕会因为意外而断了脊柱,导致半身不遂,再也站不起来了!这确实是个挺可怕的意外,江振裕可是二房的嫡长子,被二叔寄予了厚望的儿子,要是他出了意外,而且顺着线索查还能查到大房的话,二叔会和我爹不死不休一辈子吧?兄弟阋于墙,祖父也会为此殚精竭虑,十分为难。幕后之人好狠毒的心肠,好狠毒的计策!】

江遐年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江巧年的冷汗就已经下来了,心咚咚咚地跳得十分快。

二叔和自己爹的关系,本就不睦,要是江振裕真的变成废人,二房还以为是大房的人做的,那亲兄弟就真的要变仇人了!

江巧年深吸了几口气,借着无人注意自己的功夫,悄悄写了字条,让传话的人,带回去给江寻年。

慧敏公主也听到了江遐年的话,威远侯府的长子和次子不睦,是肉眼可见的事,没想到还有人想要兄弟两决裂?

慧敏公主略思忖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看江遐年那紧皱的小眉头,心中一叹,算了,再帮这小家伙一回吧,毕竟自己也不想看到她难过。

慧敏公主轻轻招了招手,身后的嬷嬷凑到了她身边,慧敏公主低声吩咐道:“命九音去公子们那边盯着些,特别是盯着江家二房的那个嫡长子。()?()”

嬷嬷觉得公主这命令有些奇怪,应该盯的不应该是姑娘们吗?盯着公子们那边作甚?

不过嬷嬷还是去传达了慧敏公主的命令。

与此同时,江寻年已经等到了江振裕的出现。

今日的江振裕显得英姿勃发,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显然是想在此次的春尾宴上大展身手,惊艳亮相了。

想起自己爹说过的,江振裕在校场训练十分努力认真,二叔对他的要求也十分严格,江寻年丝毫不怀疑,这个堂弟能技惊四座。

只是,今天不是个好机会。

江寻年既不想自家背锅,也不想这位堂弟有所折损,所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振裕弟。?[(.)]???@?@??()?()”

江寻年主动喊道。

本来装作没看见江寻年的江振裕,有些不情愿地看了过来,还翻了个白眼:“叫爷干什么?()?()”

江寻年无语,这个堂弟,和他亲爹一样,高兴和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不知你今日要展示你的骑术,还是射箭,亦或者是棍棒拳脚功夫?”江寻年耐心地问道。

江振裕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要展示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一心读书的书呆子,也想和我比这些吗?”

不等江寻年回答,江振裕继续道:“要是你那个大哥来,我倒是会惧怕几分,至于你嘛……”

说着,他用眼神将江寻年上下刮了一遍,嘲讽之意更加浓了:“还是别来丢侯府的脸了!”

说完他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跟在

他周围的几个公子哥,也跟着笑,他们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等几人走远了几步,江寻年的小厮有些不满道:“二少爷,他这样不敬堂兄,您该教训他一番才是。()?()”

江寻年阻止了小厮继续发牢骚:“噤声,你没听出)?[(.)]??&?&??()?()”

小厮:……

您哪只耳朵听出来的?

江寻年微微摇了摇头:“几年前,大哥在春尾宴上,骑术、箭法、刀枪棍棒样样横扫,为侯府争得不小的脸面。现在,振裕显然是以大哥为榜样,想像大哥一样撑起侯府的脸面的,毕竟咱们侯府,可是以武立功的。他心里,装着整个侯府呢。()?()”

小厮尤有些愤愤不平,既然心中有侯府,不就更应该尊敬堂兄一些么?哪怕这个堂兄只比他大了两个月。

江寻年正思忖着,要如何从江振裕身边下手,就收到了江巧年写给他的字条。

“脊柱断裂?难怪……这样一来,二叔精心培养的嫡长子就算是废了,以二叔本就对爹抱有成见的态度,肯定会恨上爹,甚至整个大房。二房和大房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这仇就消除不了了。幕后之人,竟然想把侯府的嫡长子和嫡次子一网打尽,所图不小啊。()?()”

江寻年也一下子就想到了,如果江振裕真遭遇半身瘫痪的意外,会带来的影响。

用小厮带着的火折子,将字条烧了以后,江寻年思索了起来。

要害得江振裕脊柱断掉,射箭这样的事做不到,锅还要能甩到大房身上,则不可能是个人展示的刀法,也不可能是有明确对手的棍棒,那就只有骑术一项了。

在马上做手脚,让江振裕众目睽睽之下摔下马,若不小心被马踩到或者踢到,则极有可能出现脊柱断裂的情况。

或许对方的目的,更想让江振裕死,但毁掉江振裕,甩锅大房,让大房二房兄弟相争,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而且,从马身上下手,确实能更好地甩锅大房,侯府的马厩是府里的人都可以去的。

既然对方是要在马身上做手脚,江寻年就决定先去看看,能不能把马身上的陷阱先破坏掉。

等来到了马厩,江寻年就犯了难。

因为马厩里的马特别多,枣红、白青、铁青、栗色、雪白……什么颜色都有,再加上来的宾客都是福京城的权贵,马全都是膘肥体壮的骏马,根本难以分辨哪一匹是江振裕的。

江寻年一靠近马厩,那管着马厩的管事就立刻上前来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要来取您的马了?”

江寻年问:“我能进马厩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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