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瘟疫，以身试药24（2 / 2）

突然，她自己气喘吁吁，仰面向后倒去，

小丫连忙扶住她，众人也连声惊叹，不知道咋回事儿。

“骗人……骗人……，”那孙二娘一边闭着眼一边仍絮絮地说，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如兰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用手背试了试额头，大喊：“哎呀！她染上瘟疫了！”

众人一听，“啊！”的一声，齐呼“快跑！”，像捅了马蜂窝一样，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偌大一片场地，只剩下师徒二人。

小丫为难地说：“师父，这可作办呢？”

如兰回忆着《千金方》上的药方，一边从随身带的草药袋中拿出需要的药材。

她在地上用两块砖块搭起简单的炉灶，开始煎药。

“师父，药熬好了！”小丫说着，就要给孙二娘服下。

孙二娘躺在地上，痛苦地嗨嗨着。

如兰拦下小丫：“慢，我来喝！”

“我来喝！”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只见两匹快马疾驰而来。十一和梅香翻身下马，向她师徒二人走来。

如兰大惊，“你们怎么来了！”

“前几天买的一批药材迟迟不到，我和梅香沿路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十一说，“得知这个村子闹瘟疫，想着你师徒二人，如果经过一定不会不管。正好赶上你要喝汤药，我来喝，好久没喝过你熬的汤药了！”

“这次瘟疫比较奇特，这药方毒性大，病人喝了会有危险！我得先尝尝。”

“师父，这怎么能行，这个恶婆子敛财害人，自取恶果，你还要替她尝药，依我看，死了活该，就地活埋！”小丫气愤地说。

“小丫！”十一忙喊住她，不让她说下去。

“医者父母心，病者无好坏。这次瘟疫危险很大，稍有不慎，会祸及一方！”

“那，我来尝吧！”一直默不作声的梅香诚恳地说。

“我来尝！”小丫争着尝。

“算了，算了，”十一抢过药碗：“我是男子汉，要尝还是我先尝！”

“不能尝，你如果有什么不测，你整个李氏家族怎么办？我岂不是成了你李家的罪人了！”如兰拦住十一。

她深情地望着众人，“治病如驱虎，用药如驭龙。品不好患者要送命，品不好医者悔难当。”

“当医者就应该遇事冷静，当医者就应该勇于牺牲，当医者就应该视人平等，当医者就应该留下美名。”

“尽职尽责为百姓，为国为民当救星。我不尝药谁来尝，我不攻难谁来攻，就是因此丢了命，虽死人也荣！”说完捧起药碗就要喝。

几个人听如兰这样动情地说，个个泪流满面。

一看师父要喝药，如兰扑过去，“师父——，您还没找到您的父亲，还没有完成您母亲的遗愿呢！”小丫哭着说。

如兰掏出用布包着的信物，交给小丫：“小丫，师父如有好歹，你拿着它，去完成我的遗愿！”

说完，就着汤碗，头也不抬，一饮而尽。

“师父——”如兰哭着喊，梅香也跟着哭喊。

“如兰——”十一哭着喊，他真恨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冒险。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们怎们哭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尝药……”说着就晕了过去。

“师父！——”“如兰——”几个人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