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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皇上,说:“舟舟不过与宴川亲近罢了。”
皇上笑,“朕知道。”
皇后闻言沉默了,季宴礼也局促得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皇上并未再与他们掰扯下去,只站起身,以御书房的折子堆成了山为由,离开了凤仪宫。
皇上刚一走出凤仪宫,秦符便走近他身边,低声禀报:“皇上,东宫的探子来报。五日前,太子扔下所有政务,跑了昭华殿一趟。”
皇上蹙眉,想到刚刚季宴礼的模样,隐隐觉得不对,又找不到什么线索将这两件事连到一起去。
秦符又看了看四周,才又小声禀报:“皇上,贤王府……尚有余孽。万镜司追杀过,但被人救走了。”
皇上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看向秦符,眼神凶狠癫狂,问:“是谁?”
秦符也惊得颤了一下,低下头答道:“尚不能很确定,但……大约是太子。”
皇上危险地眯起眼,舌尖抵了牙齿一下,才咀嚼一般念叨了两个字。
“太子。”
秋猎
皇上离开之后,季宴礼也离开了凤仪宫。
至于季宴川告诉他的话,其实他最初透露的那些,就已经足够了。
因为……太子哥哥也没有告诉他太多,他其实知道的,也就是这个了。
但皇后不一样,她知道的要比季宴川多得多。
只需要季宴礼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她立刻便明白了许多。
季宴礼离开之后,皇后没叫宫女进来,只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凌霄花。
她沉默了很久,只自嘲地笑笑,呢喃着:“太子知道了啊……季怀秉,你会杀了你儿子吗?”
只呢喃了这话,皇后便不再多言,只关上窗户,将那盛开的凌霄花隔绝在外。
那是姐姐喜欢的花,不是她喜欢的,还是少看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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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皇上再没了动静,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
季宴礼也算是稍稍放松下来。
他相信他的娘亲,也相信他的哥哥。
他想,无论如何都有他们在。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慕野陪伴,即便明天就要出什么事,也还有慕野陪伴、安慰他。
时间就在相安无事中过去,到了秋猎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