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梦想(1 / 2)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要多努力才走得到远方,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拥有隐形翅牓,

把眼泪装在心上会开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惫的时光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又能边走着边哼着歌用轻快的步伐,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最初的梦想歌词)

成年人的世界容不得伤秋悲春,忙碌会占据你大部分时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晏殊都在学校上课。

每天忙得和陀螺一样,接到甑珍电话得时候她正给学生上完最后一节课。甑珍那个大嗓门从那边冒了出来,“死丫头,我虽然忙,但是你有事还真是瞒着我哈。发生这么大事情你硬是不吭一声,要不是听明一说起,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昨天明一陪着三哥喝了酒回来,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甑珍。这丫头都要被逼得走了,也不吭声。傅憬翀大概也是生了气的,他私下底找到何煦,上去就是一拳。他早就暗示过他,自己的人,他也肖想,还生出这些个事端来。气冲冲地对着何煦,“管好你的人,不该碰的人不要碰。”

然后找到医院领导很直接地告诉他们,晏殊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示林书记,自己女儿该管管了。然后让公关写了几篇稿子。最后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啦。总算让晏殊脱离了是非,但是也确实是对晏殊最好的保护了。

他做完这一切,并没有告诉晏殊。那个丫头指不定看到他又躲得远远的,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却被扣上自己女朋友的头衔。

“晏晏,其实三哥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我每一次想告诉你,你都是拒绝。你现在回来了,也见面了,而且这一次的事情也是他替你摆平的。姐们,你不要逃避自己的内心。”甑珍见晏殊这边沉默。

珍叹了口气,“晏晏,明天的单身晚会别忘了哈。”晏殊挂断甑珍的电话,坐在学校的椅子上发了好半天呆,这么说,这件事都是傅憬翀帮着解决的,然后哪些消息也是他放出去的,也只有这样说,大家才会相信。

甑珍说,他这么多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又想起上次看到书曼和泽洋。其实很多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自从出国后,她总是自动屏蔽关于傅憬翀的一切消息,其实她只要稍微关心财经报道,也会知道,傅憬翀一直单身,被云城经融圈奉为顶级“钻石王老五”。想要爬到傅憬翀床上的人可以从他们学校排到大门口排到图书馆门口。

这些年,自己终究是错过了什么……

第二天的单身晚会晏殊按时赴约了,约会定在一个高档会所,晏殊从学校出来也没来得及打扮,穿的还是李教授给她申请的工装,蓝色衬衣,休闲西裤,以至于一路上遇见打扮的艳丽光鲜的女孩时,晏殊觉的自己格格不入,但是转念一想,谁在意呀。

听甑珍说,这个会所是会员制的,晏殊感慨,这得多少钱啊。她一个月的工资怕都是不够。

晏殊到达包间的时候甑珍和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已经坐着在包厢里点歌了。

甑珍简单介绍了一下,女孩子叫盛孟筠,原来和自己是同行,也是同一个医院,只是不在同一个院区,一聊天,才知道原来孟筠也是D市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因素的加持,也大概年纪也相当,大家一下子似乎也有共同的话题,孟筠也是明天的伴娘之一。

这一晚上三个女孩子一边唱歌,一边听着甑珍大谈特谈她这个准新娘的感受。她哭着对晏殊说,“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什么大志向,但是,有一点,我特别坚定,那就是我长大了要嫁给明一,我嫁给了我的梦想。”

说到兴起时,甑珍还叫了酒,晏殊对酒一向敬而远之。她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呢?也是这样的季节,只不过是十年前了,高考分数出来后,晏殊居然考了D市的状元,而明一也考了将近600分分,虽然分数不及她,但所幸她们都考上了H大。

晏殊选的临床医学,明一学的金融,和泽洋一个系。在开学前几天甑珍就开始张罗着给她们办一个庆功宴,庆祝他们两个准大学生如愿。只是这一次,她强调不准通知书曼,虽然晏殊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是大家都默契的的由着她。晏殊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书曼对她有着防备,虽然每次见到她,书曼总是姐姐的叫着,但是亲近确是亲近不起来。

当年的庆功宴也是定在云城的一个高档会所里,里面装修的很豪华,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也不为过,那是晏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里面服务员周到的带着他们进入了一个包房,不一会儿,服务员就过来端上了精美的点心,和饮料。

甑珍拉着晏殊的手跑着去点歌,晏殊点了一首范玮琪的最初的梦想。她想起在D省的这些年的努力,想起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日子,唱的特别认真,梦想从来不会辜负努力,她用了十年又和他的朋友们站在了一起,所以她特别的知足。晏殊不知道的是,她在唱这首哥的时候,大家都在注视着她,带着疼惜,敬佩。尤其有一道眼神更加炽热。

一首歌刚刚结束,甑珍又点了一首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唱着唱着两人都笑了,真的就像她俩的性格,正唱的起劲,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推来一个大蛋糕。

只见他走到傅憬翀身旁说道,少爷,蛋糕给您送过来了。接下来朝大家笑着打招呼,让他们玩的开心就出去了。晏殊这时,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个会所是傅憬翀家的。晚上大家都很开心。

“我还看到有酒,”甑珍神秘兮兮的凑到晏殊的耳边。“今天我们偷偷尝一下酒精的味道,不许告诉我爸妈。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喝过酒。”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大家都开始喝了点酒,只有傅憬翀一个人没喝,晏殊正纳闷着,甑珍说道,我听颢子哥说他对酒精过敏。玩的时间总是很快,九点左右,晏殊就拉着甑珍回去了,颢子哥他们几个都喝了点酒,傅憬翀提议让他们在会所楼上他的房间睡一晚,他没喝酒,送两位女孩子回去,其实她们喝的都不算太多,但是甑珍真的是不胜酒力,已经睡过去了,明一抱着她放在后面座位上,又不放心的和傅憬翀交代着。

晏殊晕晕乎乎的走到前面副驾驶,和他们道别,实在是太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第二天听甑婶说,是傅憬翀送她们俩回去的,听说还是他抱着自己到家的。说实话,当时听到后有些许不自在,但是那天酒后醒来,头晕了几天,和甑珍在家呆了好几天没出门,然后又准备开学,所以后来也没时间出来。再加上总感觉谈不上特别熟,只是在一起聚了几次,只得作罢。

甑珍见晏殊又在神游,拉着晏殊坐到自己身边,塞给她一杯好看的饮料,哄骗到,“晏晏,这就是饮料。”

晏殊禁不住诱惑,尝了一下,还蛮好喝的,又要了一杯,但到底是含酒精的,所以,到最后也晕乎乎的。

看着晕乎乎的晏殊,甑珍心想,三哥,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隔着一层楼,楼上的明一几个男孩子也聚在一起搞了个聚会,很久没有回来的颢子也请了年假回来。

明一一把搂过颢子,“兄弟,我们晒得不是同一个太阳吧,瞧把你给黑的。赶明儿,化妆师该抱怨他的粉底不够用了。”

傅憬翀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泽洋了,这几年因为那件事,他们哥俩的关系确实疏远了些,也不是对错的问题,傅憬翀觉得不见面对他们都好,泽洋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但是今天他再怎样也会过来。

明一又开起了玩笑,“呦呦,泽洋,难得没有陪在你家老婆身边呀。”

大家都往酒杯里满了酒,几个大男人,很默契的一饮而尽,喝的都有点上头,一来,颢子这几年在部队确实很少回来,二来,确实也为明一和甑珍结婚而开心。

明一给甑珍打电话,那边差不多也结束了,但是想起他的岳母娘的嘱咐,新娘和新郎结婚前一晚不能见面,这可是岳母娘的话,他怎么都会遵从的。

于是最后的安排是三哥送晏殊和甑珍回去,(助理开车)。明一和颢子送盛孟筠(司机开车),泽洋家里派了司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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