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虚空”的“面具”5(1 / 2)

不会错的,这就是示威,像狗在领地撒尿宣誓主权般的示威,其本质是一样的。

陈烁!不要惊慌!不要让他察觉到我的不安,在谈判中露怯,这是最大的忌讳!

不!我不是陈烁,也可能不是沃特。

这一切都有可能是他自己随便编造的,就连他是平行世界的我也不能相信

静下来,没错,静下来分析……

首先,局面可以从三点分析:

1.首先他的实力如谜题一般,不论是强行把我拉入这个虚无空间还是刚出生时所处的科幻空间甚至于那段记忆里他的所作所为,看上去都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

消去动能?这是违反能量守恒定律的啊!根据ek=1/2mv^2可知,质量越大动能越大,对人类来说,一辆同速度的小汽车就能威胁人类生命,更别提拦住了,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等下,他似乎不是“削去”而是“转移”,没错他在“削去”动能后的,好像是背身反手弹了一下卡车。

这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他是以自身为中转点,接收卡车动能并给卡车一个向后的动力并且同时将动能施加其上,这就形成了“削去”动能的假象,我被他的那句话给误导了?从一开始就被误导了?但实话说,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更何况瞬间移动,人类还停留在最基本的粒子层面,有着一大堆潜藏问题,他却能做到一个人轻松克服,所以说仅他一人的科技水平就已经超越了全人类,他能够随意地发生量子纠缠,并能瞬间发生。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速度无限趋近于光速,但这是不可能的,首先庞大的能量消耗就是人体无法满足的。

不,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魔法,对!魔法!是魔法!他说自己来自于平行世界,平行世界是可能有魔法的啊,不!有可能现在我所处的世界也是有魔法的!

对于一名新时代的“三毒绅士”来说,这真是让人兴奋啊!不!从刚才开始我就没关注重点,现在需要的是考虑眼前处境啊!

从实力来看……可以谈判的资本为0,他要杀掉现在还是婴儿的我简直易如反掌,不!应该说是和呼吸一样简单……,那他还为什么还不杀我?有三个猜测:

一是因为他的恶趣味,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不肯定;

2.是因为办不到,他可能在被什么束缚着,比如说他之前自爆的第二人格,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也有可能是“削去”动能那般的先入为主的误导陷阱

3.那就是我对他有用处,这点可能性最大,他的行为也能符合这点,总得来看2.3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二.其次便是记忆了,依据记忆来说,疑点可谓多到数到数不完,因为我自己所经历过并保留记忆的仅有在那个科幻空间。

从结果来看,他是可以轻松进出那个科幻空间的,而且他说他住在我的右眼里,这和恍惚中亲吻我右眼的人有何关系,又或者说那个人就是他?

不!这还不能确定,我现在的记忆都是经于他手,他完全可以创造或修改这份记忆,所以说不能相信,没错!不能相信记忆!不能相信我自己!所以要靠“原始的直觉”!

但他能创造并修改记忆,他之前还说过自己不是人类,他给人的感觉的确如此,不如说他是“捕食人类者”,也就是所谓的传说中的食人恶魔……或者说是神灵吗?

都有可能,但哪一种都不是我一个婴儿所能抵抗的……总的说来,沃特和卡利特甚至陈烁这三个名字都有可能是虚假的,而一切的记忆也都可能是虚假的,他的身份也可能是虚假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虚假的!

平行世界来的?很抽象的回答,但也可能是我又被先入为主了。为什么有种让我从内心深处认同的感觉?这是“原始的直觉”吗?但也不能排除是他搞的鬼……

三,最后他真的可谓是一位心思深沉的谋略家,无论我如何旁敲侧击,如何戳中他的痛点他都没有动摇从而露出破绽。

而且他进行了多个先入为主的“误导”,让我的思考陷入死角。

没错!即使我再怎么思考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我从刚出生就落入了他的陷阱,不!或许真的如他所说,我从上辈子起就进入了他所布的局!

反抗?反抗是用来有能力反抗之人所做的行动,而我在第一步思考中就被他限制致死……我不过是他掌中的“木偶”罢了……

不行,还没结束,要思考到最后一刻,即使无济于事也要思考到最后一刻!快想!快想!

快?想?

他……是有破绽的!没错!他露出了不可称之为破绽的“破绽”,那就是他的内心绝对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自傲乐观且心思深沉,要问有什么理由?没有,是直觉,是“原始的直觉”,是一种令人知晓一切的直觉……

没错……,他……哭了……,他哭得很真实,没错!很真实,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灵魂的孤独,那是一种失去一切,看淡一切,将自己的生命赌在最后一步棋中的孤独,那是一种独自一人不被理解,走过无数岁月的孤独。

对的,毫无疑问的,他不是自傲乐观的,而恰恰相反,他自傲乐观的话语中充满着的是透出骨子里的孤独……

他说过“命运是决对的,是安排好一切的”,那是一位与命运格斗过无数次且被命运重重挫击了无数次的人才会说出的话,虽然他想让别人放弃,但自己仍选择了对抗命运。

要问为什么,他现在在我的面前就是最好的答案。

如果是真的觉得命运是绝对的,那就不会去反抗!就不会从平行宇宙来到这里,不会拼上自己的一切来到这里,不会想重新面对这让他失去一切并时时刻刻后悔的恐怖过去……

为什么呢?这一切不过都真是他所虚构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呢?我难道也经历过吗?所以“我们”到底是“谁”呢?

“可以……讲通的……一切都是通顺的。” 我自己到底在臆想些什么啊,我早就该察觉到的,他在看我的……,不,是我们的,我们的王兄与皇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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