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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不了生活的无常。与你关系不大。”
“别再因为我内疚。我不怪你了。”
一字一句敲在他心上。
林易舟敛回视线,神情近乎破碎。
她是不是,在以一种决绝的、彻底释怀的姿态对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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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还在医院同床同枕过,这一次,阮知秋倒并未觉得有多尴尬。
关了灯,房间落入黑暗。
安眠药渐渐发挥作用,她眼皮耷拉,睡意控制不住地袭来。
半晌,身后的男人淡淡出声,“不怪我,也不爱我。这就是你要的结束?”
太困了。她实在没听清林易舟在说什么。
“嗯。”随便敷衍了句。
背后就此沉默下来。孽力回馈,这都是他该得的。
翌日。
阮知秋醒来时,身侧半张床已经空了。
瞥见床头柜上留了纸条,“早饭在桌上,有事先走。”
她拉开房门,餐桌放着几个新粤记的袋子。
这家港式早餐就在她公寓附近,近来热门得很,陆霜几次去买都大排长龙。
摸了下,还是热的。
她微忖了会,拿了手机打过去。几秒之后被接起,“找我?”
质感平淡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
“烧退了吗?”
“嗯。”
“什么时候去买的早餐?”
“睡不着就去了。”他声音沉沉,“还有事?”
“没事。”
挂掉电话,她嘴里衔了颗还冒着热乎气的虾饺皇,陷入沉思。
不知怎么,总觉得这人语调不是一般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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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日头渐毒。
除夜间偶有凉意,其他时候空气中飘浮的尽是闷热难耐。
自那日从雾山公寓离开,半个月来,两人之间再无联系。
许晚的案子因为林易舟伤势不明,开庭时间只得一延再延。
过失伤人还是杀人未遂,罪名可大可小。当事人能否谅解、林易舟的伤势情况成了关键。
这段时间,许晚的律师打过好几个电话给阮知秋。若能取得当事人的谅解书,事情就能好办很多。
“阮小姐,这件事毕竟没有对您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许晚已被拘留多时,当初纯属一时冲动。你这样的人物就别跟她一般见识……”
阮知秋嗤笑一声,谁弱谁有理?
“张律,如若不是有人挡着,我这条命当时就交待在那了。你还能有机会,和我谈什么谅不谅解?”
“但您毕竟还好好的……”
律师本是为当事人服务的,是非面前不必再清醒,为许晚减轻罪责便是他的第一要务。 “而且我想你有点误会,”阮知秋不欲再听他诡辩,“现在不想放过许晚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