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重回东阳31(2 / 2)

项羽掌军,巨鹿大战,一触即发。

三英庄刘迪舟与朱子真定下婚事,三英安心,刘迪舟舒心。真是你好我大家好!刘迪舟和阿丑继续在山庄暂住,朱家老大为他俩添置衣物,安排盘缠,这样的大舅哥,还真不好找。

刘迪舟心情大好,依照承诺将自创的四不像太极拳传给了朱老三,并告诉他,只要他坚持练下去,或许N年后,就能练成隔空夺刀的神技。朱老三信以为真,高兴地独自练习去了。

阿丑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刻意回避刘迪舟。每当刘迪舟指点朱家兄妹练功之时,他就躲在边上偷看。可当刘迪舟找他聊天之时,他又跑得远远的,不与刘迪舟见面。刘迪舟认为他是为了不干扰他与朱小妹的二人世界而躲避,也没多想,由着他躲。

而朱家老四朱子真的过分,有点脱离那个时代的轨迹,类似现代人的试婚。自从刘迪舟答应了两人的婚事,依着朱小妹的性子,刘迪舟现在就是她的人了,刘迪舟到哪她就跟到哪?两人没羞没臊、如胶似漆地天天黏在一起,朱小妹的闺房变成了刘迪舟的睡房。这事朱家舅哥不管,就没人管这俩了。于是白天朱小妹缠着刘迪舟,要他教这教那,晚上就不知谁缠谁了。这日子过得,快活似神仙!

一天晚上利用休战时间,刘迪舟问了朱小妹有关玄铁刀的事,小妹说是某天想着当一回梁上君子,深夜潜入东阳县令的府邸,在县令书房里偷到的。刘迪舟想那东阳县令要控制阿丑,肯定会收了阿丑的刀,好巧不巧被朱小妹给偷了,这想法符合逻辑,刘迪舟就没再往深处想。可话题扯到了玄铁刀,朱老四就又缠着刘迪舟,要他将那天他在酒宴上耍的那套刀法教给她。唉!沉默是金是有道理的。

朱小妹要练玄铁刀法,可玄铁刀已经给了阿丑,没刀练习。刘迪舟想到了雁翎刀,他画了雁翎刀的图样,要朱**去铁匠铺打来一双。刘迪舟将玄铁刀法稍作改进,改成雁翎刀法传给了朱子真。

抽了个空时,刘迪舟与朱老大两人密谈了一次,刘迪舟告诉朱老大他在淮夷筑城的事。盐城与鲁地之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刘迪舟想要朱家迁往鲁地,为他守住盐城的北大门。朱老大自听了刘迪舟那首《侠客行》之后,颇受启发,他也想做一名淡泊名利、一诺千金的大侠。他非常痛快地答应了刘迪舟的要求,他与刘迪舟约定时间,等刘迪舟办完东阳之事,他们就一起举家迁往鲁地。

几天后,刘迪舟与阿丑告别朱家四兄妹,坐着朱老大为他们安排的马车朝东阳方向出发。刘迪舟再也不用那么寒碜地去借宿化缘了,因为他大舅哥为他准备了丰厚盘缠,足够他花销。

三天后,刘迪舟两人到了东阳城边。献礼被劫,县令正派人在城门口设卡盘查过往行人。阿丑出示县令给他的特别通行令,两人很顺利地进了城。

进得城来,两人找了个客栈将行李与马车寄存。客房里,刘迪舟与阿丑商量该如何去找县令要回家产和家眷,商量半天刘迪舟才发现自己想多了,阿丑绝对不是个可以有商有量的对象。刘迪舟干脆直接告诉阿丑自己的计划,阿丑先回去向县令复命,稳住县令。至于他该怎么说?刘迪舟充分相信阿丑不会出卖他和三英庄。然后阿丑就利用其特殊的身份,暗中调查家眷的去向。而刘迪舟自己则直接去找县令,光明正大的讨要属于自己的东西。两人约好再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阿丑领命而去,刘迪舟则一人去了县衙。

依然光头,依然一袭长衫,只是没有了长刀,显得不那么突兀。走在这冷清的街上,刘迪舟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东阳执政一年,采取的是休养生息的政策,加之先进的生产技术,为东阳老百姓倒是提供了富足、安稳和平静的生活环境;但他在公众面前的出镜频率不高,老百姓认识他的不多,估计他在东阳老百姓心中的存在程度不深,老百姓早忘记他了。能被人遗忘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至少现在走在大街上就没人认出他来,少了不少讲废话的麻烦。但是并不代表麻烦就不来?这不,来了!

不远处,一群衙役正凶神恶煞般挨家挨户搜索,应该还是劫献礼惹的祸。“官爷!官爷!使不得。”衙役刚从一家店铺里走出来,后面追出一老头,边追边喊。为头衙役手里正拿着一小木箱子,应该是刚从店铺里拿出来的。他没搭理后面追出来的老头,顾自前行。那老头抢前一步,抱住那人的腿,“官爷!你不能拿走,这可是我的棺材本呀!”“去你妈的!”那衙役飞起一脚将老头踢翻,“你抢了老爷的献礼,老子没将你打进大牢就不错了。”那老头被踢翻仰躺在地,一听那衙役这么一说,连忙又翻身爬起来,边艰难起身边说:“冤枉啊!官爷!冤枉!”后面老人的家人跟了出来,见状连忙跑上前扶起老人。

事情就发生在眼前,这闲事不管能行吗?刘迪舟上前一步,蹿到那衙役面前,手一伸将那小木箱子抢了过来,接着胸一缩一放,撞向那衙役。那衙役人在往前走,但却正回头对着那老头骂骂咧咧,全不知道前面站了个人,直接撞了上去。刘迪舟借力打力,那衙役被撞飞,飞到那一群衙役中间,屁股着地,扎扎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后面跟着的衙役看有物实飞了过来,处于本能反应,个个迅速侧身让开。再一看,他们的领导“吧唧”摔到地上。衙役们看了看仰躺在他们中间地上的领导,懵逼三秒钟,顷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找死!”衙役纷纷拔刀,冲向刘迪舟。

“大人!”就在衙役准备进攻刘迪舟之时,终于有衙役认出刘迪舟。毕竟刘迪舟曾经是他们的领导,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还是比较多。听到有人这一喊,衙役们停止攻击,有人将刀收回鞘中,有人还举着刀,躇踌不知进退。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刘迪舟手拿那小木箱子,看着那些衙役笑着说道:“乡里乡亲的,为何要如此?”“大人!小的也是迫于无奈,才———————”有一衙役举手行礼回答。“滚你妈的蛋!”那摔到地上的衙役头爬起来了,听了他们的对话,打断对话,扒开那衙役走到刘迪舟面前,“你是何人?”这衙役头目是跟着那县令过来的,不认识刘迪舟。“我是谁不重要,还请不要为难乡亲。”刘迪舟仍笑着说道:“我有献礼的消息,我随你去见县令如何?”言罢将手中盒子交还给那老人。老人接过盒子,千恩万谢匆忙告退,躲回店铺。

“你?你算那根葱?”无缘无故被撞了个四脚朝天,这面子往哪搁?衙役头目岂肯善罢甘休,他伸手就去拔腰间别着的刀。刘迪舟暗运真气于手,突然手一伸,抢在那头目拔刀之前将刀摄了过去。那头目手往腰里一拔,居然没拔着刀。

“如何?”刘迪舟手中刀往前一送,正好指着那头目的胸。刀很锋利,稍稍一送就插到心脏上了,那头目吓呆了,愣在那不知道如何回话了。“大人!请!”旁边会来事的衙役连忙上前,恭敬请刘迪舟前去县衙。

刘迪舟将手中刀一偏,斜插进那头目腰中的刀鞘,微笑着拍拍手,顾自走到前头去了。众衙役相互瞧了瞧,不敢再造次了,跟在刘迪舟身后,一起去了东阳县衙。那衙役头目站在那呆痴几秒钟,想不通刀为何到了刘迪舟手里?也不敢再逞强了,只好尾随其后跟着去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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