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第47章 战场逢仇泣血狂253(1 / 2)

18号整天,廖雨辰组织了一次营进攻,两次团进攻,均未攻进三营的战壕。

其实廖雨辰的二师,现在同样兵员短缺,全师三个团,兵员不足三千,士兵同样饿着肚子,缺乏弹药。

最缺的,是没有鸦片烟,双枪兵们,受烟瘾的不断折磨,根本没有斗志,战斗力减去大半。

吴焜刻下了第二杠。

19号的凌晨,敌人阵地上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久走夜路要撞鬼。”唐元明提醒。

丁德山笑说“是啊,别阴沟里翻了船。”他命令三营防守的连队进入阵地,防备敌人夜袭。

看不清情况,吴焜爬上第一道防线的木栅栏顶,探头缩脑的观察动静,一时搞不清敌人的意图,内心焦急。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回头一看:“支队长,你怎么来了?”两人蹲下了身子。

“我从你们山后,用绳子吊下来的,算是给你们开辟了一条撤退的路线吧。”

毛文春欣慰的笑笑:“黄政委在后面,带着两个排,从小路绕下来了,趁天黑,把你们的伤员接上去。”

鲜春来报:“报告支队长、营长,黄政委命令:阵地上留下观察哨,战士休息警戒,各连指导员留守阵地,其他营连级干部到营部开会。”

黑乎乎的营部里,看不清面容,只听见黄政委年轻阳刚的声音:“余总指挥把东线总指挥部放在了大面山的山梁上,就在你们身后,他派我来代表总部,祝贺三营的同志们为革命立下了大功,你们用一个营,打败了廖雨辰一个师,更难得的是,仅以一个营的兵力,彻底打垮了张苏团。”

黑暗中,黄政委和毛支队长带头轻轻地鼓了掌。

黄政委接着:“据情报,廖雨辰师已无再战之力,这会是在换防,换上来的是陈兰亭的边防师,这个师过去一直在川南防范华中红军进川,还没有参加过六路围攻,还没受到过损失,仍保持着两旅四团六千多人的编制,是个十分凶恶的敌人,余总指挥要你们高度重视,千万小心。”

唐元明疑惑:“陈兰亭?在石柱西乐坪屠杀我们四川三路红军的那个师?”

黄政委答:“是。”

闵学文的呼吸急促起来,恨恨地:“那就好,冤家路窄,老子一定要跟这些杂种见个真章!”

毛文德和黄俊久,听吴焜介绍三路红军跟陈兰亭、张晓平的血海深仇,不由得有些担心:“可千万别杀红了眼,这阻击还有三天,而且余总指挥的意思是,你们坚守得越长越好,越对我们大反攻有利。”

吴焜考虑后说:“陈兰亭的队伍很能打,当年曾跟着现在的华中红军**谋长刘大传将军,参加过泸顺起义。蒋介石和刘湘叛变革命后,陈兰亭也投进了刘湘的怀抱,当了他的小儿子,积极地来围剿我们。当时我们四川第三路红军,在西乐坪,就是因为轻敌,至使全军覆没。这陈兰亭师,不是狗,也不是狼,是条虎!我们使出全力来跟他打。我建议,明天要加强第一道防线,七连和特务排昨天打了一天,调到一线之后当预备队。第二道防线和营部,交给何流大队长和警通排,教导员在中心阵地指挥重机枪,关键时刻,重机枪要响起来,拦阻敌人。我在右边的九连,丁副营长在左边的八连,王副教导员受了点伤,回二线协助何大队长指挥。”

鼎罐突然说道:“我们经理部也参加战斗吧!”

吴焜听出了鼎罐语音中报仇雪恨的元素,点了头。

对营长的建议,众将均表示同意。黄政委和毛支队长商量,毛支队长留下了,参加三营指挥。

唐元明对鼎罐:“天亮前拿点硬东西出来,让战士们吃一口,明天将是场恶战。”

瞎子:“晚饭后,我让各连的炊事班,各闷了两锅掺了点包谷面的野菜汤,怕暴露,用火烬煨着。你这么说,那就每人再发一个杂粮饼,如果仗打狠了,顶一天也没大事。”

廖雨辰撤得很快,陈兰亭师远道而来,步履艰难,来得很慢。

先到的,仅张晓平团的两个营,气喘吁吁的坐在树林边,乱哄哄一片。他们刚从四川与贵州边界上调来,根本没把当面的红军守卫放在眼里,以为可以一鼓而下,毫无顾忌

当年的陈锐陈大汉,跟同为行伍出身的闵学文意气相投,感情殊深。西乐坪残败,陈锐葬身在荒野,闵学文死里逃生出来,时常思念好友,悲寂难抑。 听说是当年的仇人部队来攻,严有福、闵学文和几个观察员,伏身在前沿战壕,目不转睛的认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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