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第25章 要钱不要命113(2 / 2)

东乡的二莽子等马上报名。刘东东却宣布,夜晚不战,请勇士们休息。

当晚,刘东东把红军杀了未来得吃的一口肥猪煮了,让报名了的团丁大肉大饭吃了个饱。

……

山还是这座静谥的山,不过到处都是黯红的血迹和毫无生气的尸体;江还是那条缓缓流淌的江,多的是江水中刺眼的道道鲜红;谷还是这道狭隘的谷,但谷中四处弥漫着轻松的气息;

白米饭煮了一锅又一锅,因为来自于缴获,格外香,吃在嘴里,红军和神兵们的心理却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退缩、没有恐惧,胜利的军队,特有的那种骄傲自信,感觉在队伍里在生根发芽。

鼎罐的那个小铜鼎罐,从手枪队下阵地后,就开始不停歇的连续工作。二、三支队、神兵队,不断送来了缴获的白米、腊肉,甚至还有海带、木耳等稀罕物。鼎罐不断煮着,给吴焜和队员们加餐。

次日凌晨,冲锋时,二莽子带人冲进50米线时,突然草丛中、灌木旁、乱石后,冒出几杆火铳,把二莽子等人打成了筛子。火铳的超宽射界内,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能够供他们躲藏,伴随着无情的子弹继续一个又接着一个地带走他们的生命……一会儿功夫,谷地就变成了一幅鲜血染红的画面,随后神兵队出击,团丁们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奔逃,到处找能够躲藏的地方。

继续伏在乱石中的吴焜和唐元明,看到那个顾之祥拿着步枪,又在战场上抢到了一支手枪。

第二次敢死队冲锋失败后,曾伯熙把赏金加到了600元。

早饭后,东林乡的三疤子拉起的敢死队,成了最短的死亡队,被轮换上来的三支队和另一神兵中队砍了下去。

这一仗惨烈更胜前几仗,红军弹药已开始告竭,只有零星射击,多数时间是用冷兵器搏杀。

三支队的战士们,战斗心理上发生了脱胎换骨变化,对敌人的敢死队,再不畏惧,始终占着上风。团丁被刺刀刺中、刀砍在身上后,如果不是要害部位,大多不会当场致命,红军战士在敌人基本失去战斗能力后,也来不及补刀,一时满地都是流血哀号的敌人。有的一手捂着伤口拼命地爬着,想逃离这个战场寻找一线生机;有的流着泪水、满脸不信的见到了自己的肠子,拼命把自己的肠子往回塞,有的浑身发抖四肢抽搐,两眼绝望地望着眼前越来越多的红军战士……

第三次失败后,赏金加到800!

午前,厂溪乡的团丁四牦牛组织起敢死队。

这次战斗中,三支队代理支队长庞孟昭亲自操刀上阵,一柄刀玩的出神入化,猛砍、挺刺、斜削、压砸,迎上来的一般团丁,没有能挡得住他两刀的。

四牦牛用一支梭镖跟庞孟昭交手,几个回合后,左手腕被庞孟昭削断,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朝红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又戛然而止,原来庞孟昭顺势剁了他的头。

这次战斗,抓到了俘虏,经过审问,得知敌人正规军刘绍根营,已在驰援的路上,根据时间推测,预计在天黑时到达。

王国梁召开了战地会,通报了审问俘虏的情况,与会众人分析:根据掌握的情况,刘绍根营编制较满,兵员大多数是黄金区人,连、排长大多数是黄金区地主富绅家的子弟,必然求战心切,驰援快速,且装备胜过红军,地形也比红军熟悉。

红军虽士气旺盛,但子弹、火铳用的火药、铁砂已基本打完,大多数刀已砍缺,长矛戳弯,丧失了再占官渡的能力。目前已经歼敌过三百,官渡团防的精锐已失,嚣张气焰已灭,震慑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部队处于敌占区,再不撤退,全军被包围的风险增大。

会议正开时,敌人第五次又进攻了,这次曾伯熙把赏金加到了1000个大洋,参加攻击的敌人更多,二支队、三支队和神兵队悉数上阵拚杀,才将敌人压了下去。

孙敬礼认为撤退要迅速,敌人明显有粘住我们的意图,估计援兵快来了。

果然,从战场上新抓的俘虏中审问出,刘绍根的传令兵骑马到了官渡,说刘绍根正快速赶来。曾伯熙把堆着白花花大洋的桌子,摆到了官渡街上。

李学财勇敢请缨,承担断后任务,理由是手枪队人员满、子弹也还有些、珍贵的炸弹还在、武器精良。

红军主力撤退,没有了过去的一窝蜂,各支队、中队、小队有序开拔;

再没有了过去的丢三拉四,物资俘虏、伤员、救出狱的同志,没一样丢弃;

没有了过去的惊慌失措,所有人脸上充满了战胜的喜悦、豪情满怀——我们杀了300敌人,自身伤亡不到百人!

唯一不**的场面出自耧竹竿,甩尾扭胯,拒绝独自驮伤病员先行离开,不管战士们怎样威吓利诱也不行,被逼急了竟逃上了山,趴在鼎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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