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移居骊山（2 / 2）

“好……”英妃无奈地看着这个三头身的小赖货，哭笑不得。

伯馨见气氛正好，便站起身来，风风火火地让厨房准备晚膳去了。

英妃见伯馨还是这样毛躁，无奈地摇摇头，摸着小伯宇的头，“伯宇啊……”

“嗯，祖母？”伯宇抱着英妃正舒服着，听到英妃唤他，抬起小脑袋。

“不管祖母能不能熬过这一关，等百草氏来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带着你母亲，去往东南，江河之南，百草氏属地，那里是我的母族，那里的人……”

“我不走，我要和祖母在一起！”伯宇紧紧抱住英妃，带着哭腔叫起来。

“说你早慧，怎么又傻了起来？”英妃怜爱地抚着伯宇的小背脊，轻声说道，“祖母也不想离开你，但你真的以为躲在龙珠里修行就可以避开帝君嘛？”

英妃轻叹道，“如果真的能这样避开，不被发现，祖母也希望你们哪怕在龙珠里呆一辈子，也不希望你们离开我。但是……帝君现在的修为恐怕已经在天尊境之上，离圣人境怕也是一步之遥，而我父亲，你太祖，炼制这龙珠时，也不过仙帝境，境界之下一览无余啊，到时候哪怕你母亲和你是他最亲的血亲，怕也是……。”

英妃又叹了口气：“帝君早年其实也不这样，自从十万年前，在地南密山找到了一种玉膏，并常年食用以后，整个昆仑宫就变了，帝君变得更加智慧，也更冷静，和鸿宇越来越像，有时候我也分不清，到底谁是鸿宇。”

“鸿宇？”伯宇，直起身来。

“嗯，你还记得昆仑宫外，通天木上的原型宫宇嘛？那就是鸿宇。”英妃摸着伯宇的头发问。

“嗯，孔雀王琉璃跟我说过，那是蒙氏族长，帝君才能进去的地方。”伯宇回忆起那天孔雀王的话，“祖母，为什么只有成为蒙氏族长，成为帝君才能进去？没有其他人进去过嘛？”

“鸿宇是蒙氏最为重要的要塞，无人可破的堡垒，是蒙氏的最后防线，那里有精密的仪器和全部蒙氏的传承。还有一个神之脑，可以精确地预测当下以及未来，帮助蒙氏做出最理智的判断和决策。”

“好厉害，那为什么祖母说，帝君和鸿宇越来越像？”

“伯宇啊，祖母有没有说过，其实所谓的神，和泰华界的人族一样，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情感，而帝君自从服用了玉膏以后，一日日地越来越不像个人，而像个神脑。只会精准地计算哪个决策最直接最符合蒙氏利益，其他的一律不管，牺牲谁都无所谓，牺牲多少族人也无所谓，更别说什么人族，或者其他神族了。”

英妃眯着眼睛，继续说到：“是人都有底线，都会有价值观冲突的时候，但是帝君好像越来越没有这样的困扰了，他的眼中只有目的，其他的困扰都不存在。”

英妃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专注地看着伯宇，伯宇被吓了一跳：“祖母？”

“伯宇啊，你很早慧，祖母也喜欢和你聊一些，本来应该是你长大以后，才需要知道的事情，但是，”英妃有些担忧地看着孙儿：“你千万不要贪快，贪图捷径，而误入歧途，特别是那种玉膏，你千万别碰。”

“祖母……我讨厌帝君，我不想成为他那样的神，我不会服用什么玉膏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