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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秋要和之前合伙阴自己坏自己好事的江甜甜结婚,就在明天。

张癞子脸阴沉沉的,肚子里的火星子蹭蹭地越冒越大,那个贱人害得他躺床上几个月,差点腿就保不住了,还有苦说不出。

他张癞子可不是其他牌桌上的那些没脑子的,平日里干点擦边违法的还好,村里人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他也心软能包容,不是大问题基本上惩罚一下就过去了。

但强/奸知青这种事儿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他当时脑子犯浑,但要是没那个贱人来插手,他说不定就得手了,那个云知青细皮嫩肉的能怎么办?捅出去她名声也完蛋了,谁还会要一个二手货。

说不定……

张癞子笑得阴森森的,大黄牙咧着,脸上的脓疮微微的泛着光。

说不定,现在那个云知青都是他婆娘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张癞子的不甘心和怨气压都压不住,眼里的阴毒被乱糟糟地能养虱子的头发盖着。

他不好过,那个贱人也别想好过。

结婚?看她要是个破鞋,还能不能结成婚。

张癞子浑浊的眼珠子一转,阴毒的念头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儿,挥之不去。

尤其是时间过去得太久,当时被威胁被摔在石头堆里的痛在酒精的加持下消散掉了,现在的张癞子最大的念头就是不让江甜甜好过。

“张来,你往哪走呢!”梅花婶儿嘟嘟囔囔,喝酒喝得头发昏,连自己家的方向都记混了。

没错,张癞子这个诨名一是因为满脸癞子二则是刚刚好和名字合上了,也是巧。

苏大娘:“管他作甚,什么时候摔沟里也算是长个教训了。”

“就是!”打毛衣的婶子换了个方向,冲着风,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张癞子走到一半才调转过头,一脚一踩棉花似的跌跌撞撞回了自己家。

“哎呦,来子你这是又去哪里了,我跟你说、”张癞子妈围裙还没来得及解,手上的水在围裙上一抹,就伸着手急急地扶住张癞子。

嘴里的嘱咐还没说的出口,张癞子只听见耳朵旁嗡嗡嗡的声音,觉得烦,手一推一甩,就把张癞子妈撞倒在地。

“行了,别来烦我!”张癞子没睁眼,摸着桌子就往自己那间走。

打开柜子在里面翻了翻睁开眼一看,浅绿色的发带和一件小衣的带子,张癞子咧着嘴笑得阴森森,管你是什么知青的,没了名声…啧啧。

几个念头在心里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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