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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也期望着，蕴藏着扑天而来要将她湮没的情感。

“我说，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对、象。”江甜甜笑着回应期待，一字一顿，要他好好听清楚。

林长秋瞳孔微缩，插在心口的匕首融成一滩血水补住伤口，冰封被汩汩的春水溶解，一霎那间，春天侵占了心房，开着灿烂的花。

江甜甜就看着林长秋的眼睛瞬间亮了，渐渐湿润，眼角眼尾眼周围胭红着，但还是弯着笑着，停不下来。

在江甜甜观察时，原本克制呆滞的林长秋一把把跟前的江甜甜搂进怀里，死死地，紧紧地，不容挣脱。脸埋在江甜甜颈窝，安静着。

直到脖颈处的湿润感越来越强，水渍被风一吹，凉凉的。

林长秋哭了，江甜甜想。

那她就不着急确认了，他很开心，惊喜若狂。

27 ? 确认关系后的亲密

“江甜甜，你别后悔。”其实后悔也没关系，林长秋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林长秋直起身子，阳光下高大的影子把江甜甜笼罩着。

林长秋很郑重，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喊江甜甜的名字。

两人不熟的时候，他喊江知青，心里叫甜甜；当他敏锐地察觉到甜甜对自己也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他不容拒绝地称呼甜甜，尤其是她没有反驳的时候，林长秋在窃喜。

“嗯，好。”江甜甜轻扭着身子，挣脱被林长秋束缚着的肩膀，也郑重点头。

被林长秋拉着进了屋，江甜甜又被安置在软椅上，江甜甜看着林长秋跑来跑去，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零嘴儿。

山楂片、茯苓糕、绿豆糕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饼干，包装很好。

江甜甜瞟了一眼，就百无聊赖地打量着林长秋的家。

对，他的家，里面只有他的居住痕迹，除了放在高立柜子上的双人合照。

屋子里很空旷，但比起外面的萧条，还是很有生活气息的。林长秋的包和衣服挂在墙边的挂钩上，一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日历，积了灰。

“甜甜，晚上我给你做鱼好不好？”林长秋半蹲在江甜甜面前，声音都低沉下来，嘴唇微抿，“吃完我送你回去。”

“好呀。”江甜甜乖乖眨眼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