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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枫从旁扶住了他。顾林书争辩道:“我没喝多!”他看着李月桦,“三姑娘,你愿不愿意?”

众人都看向了李月桦,李月桦并没有丝毫不悦或者扭捏之态,大大方方的回应:“既然如此,那便赌罢。”

顾林书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

他撑着头起身,只觉大脑昏沉。

他最后的印象停留在自己举杯豪饮的画面,再要多想,头如同要炸裂一般的疼。

房门被推开,冷空气一涌而入。顾十看见他坐着,颇有些意外:“九哥,你醒了?”

顾林书指了指大门,言简意慨:“关门。”

顾十反身关好门,跳到炕上坐下:“九哥,你昨天真猛!”

顾林书揉着太阳穴,只觉得脑子一阵阵仿佛要裂开一般,漫不经心的回答:“什么真猛?”

“你不记得了?”顾十靠近了些,盯着顾林书看:“你昨晚和他们斗诗,大杀四方,无一人是你一合之敌。你不记得了?”

顾林书经他提醒,脑海里闪过迎亲的长队、喜宴、挂着的红灯笼、推杯换盏的白瓷杯,还有模糊的人脸,他隐隐约约有了点印象。

顾林书道:“张家那酒,入口甜软,没想到后劲如此之大。”

顾十用力一拍掌:“忘了告诉你,张家自酿的梨花白是咱们这儿出了名的烈酒!”顾十拉扯顾林书起身,“醒了就快来,我爹在书房等你呢。”

顾林书被顾十拖到了书房,顾仲阮正在书房里写字,见他二人到来便放下手里的笔拿起一旁的两封家书递了过去。

一封来自顾林颜,信上讲了孙连淮的死讯。一封来自顾仲堂,说了一些他在西南的一些公务,余下皆是对顾仲阮的嘱托,都与顾林书有关。

顾仲阮温言问道:“昨日喝得那般醉,头疼不疼?”

顾林书恭敬回答:“多谢三伯关心,还好。”他原本以为被叫来要被训斥一顿,没想到三伯的态度十分温和,看着他甚至带着赞赏之意。

“昨日你很不错。”顾仲阮并不吝惜夸赞,转而话题一转,“只是诗词一道,毕竟是小道,还是要好好通读四书五经,做好文章是正经。”

顾林书听三伯话里有教导之意,垂手聆听教诲:“是。”

顾仲阮道:“族中子弟众多,先生回乡省亲之后便一直放任不曾加以看管,如此下去只怕荒废了学业。我打算过几日在家祠旁的空屋里讲学,重开家学,你也来吧。”

顾林书心里哀叹一声,面上老实应下:“是。”

“爹!”顾十哀叹道,“已经是腊月了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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