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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听着，“你梦里的自己和我，都很坏?”

“是这样。”徐音晚在思量，怎么把自己不是原来的她，顺其自然地让他接受，“现在，我给你一个假设。”

“你本?来应该喜欢上性格暴戾的徐音晚，但是突然有?个性格和她截然相反的人来到她的身体里，但你还是喜欢上她了。这就是既定的命运，无?关?你个人意志。”

凛舟仍快速地接受了她这个假设，不假思索的回应戳中她心，“你想说，你就是这个来到暴戾的徐音晚的身体里的人？”

徐音晚噎声，背后一凉。

又听他道：“而我喜欢上你，不是因为我个人主观意愿，而是我本?来就必须要喜欢你，无?论你是什么性格，是吗？”

徐音晚没想到等来的是接连的反问?，她心脏狂跳不止，一时哑然。

凛舟不假思索地否了她这个猜想，捧住她侧脸，指尖抚过她皮肤纹理，“宝宝，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被?人操控的木偶，我知道我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徐音晚忙不迭地弥补自己话里的空缺，“我知道，这就是一个假设，你不要当真。”

她胸口一紧，看来这事还是要慢慢来，也没有?人能?马上接受自己是一本?书里的角色，设定好的人设，规定好的成长?轨迹。

“我都说了，这就是一个梦，和我们有?点像。”

“是吗？”凛舟眸光微闪。

“是、是啊。”徐音晚抬起身和他四目相对?，“人和人总会?变化?的，不可能?陪对?方一辈子，我们就珍惜好当下，你说呢？”

凛舟垂眼，眼眶有?些发肿，徐音晚用指腹轻触，“不要为我哭呀。”

“梦里的我，还对?你做了些什么？”他暗哑的嗓音听着有?些委屈。

徐音晚没想到他还纠着这个问?题不放，开诚布公?地告诉他，“你总是阴晴不定，时时刻刻监控着我，不由分说地强吻我，还强——”

她回想起小说里写的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其实并不愉快。

是在他们领证之后，凛舟把哭得?梨花带雨骂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她抱进房间后，在没有?一点调情的情况下从后开始，咬着她耳朵说：“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文中描写她只有?铺天盖地的痛，没有?一点愉悦可言。

凛舟见她不说话，敛目反思，“你说的这些，和我很像。”他静了几秒，“说完。”

徐音晚犹豫地说：“强/暴了我。”

凛舟的揽她的手失力砸下，在床垫上发出很响烈的一声。

徐音晚被?这一声唬得?抖索，后背被?他反应过来轻拍安抚，他薄眼褶叠在一块，还是潮湿的，他吸了吸鼻子，对?“自己”评判：“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挺想把你关?起来放我身边一辈子，但做/爱这件事，我不想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