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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您喜欢他?对吗？”

“喜欢……”是喜欢吧，毕竟他?们都在交往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男孩子拉着自己说喜欢，自己这么肤浅的一个人，完全拒绝不了是很正常的吧。

所以江白?窈承认：“是的，你?没猜错。”

“那么您接下来会?……”

“不管是人还是妖，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江白?窈说：“我?其实只是因为殷却离这个人，才会?选择帮他?的。”

“我?们在一起了，这不是应该的吗？”

这确实是应该的，但是法空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想知道，您到底喜欢他?什么？”

嘿，这管您什么事儿？被问到这种事情，江白?窈本能?不开心，但还是压着脾气回?答了，答案也非常预料之?中。

“他?那么好，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但是……如果……他?其实没有?那么好呢？

法空犹犹豫豫地说出了一个预言：“燕云十六宫针对他?，凤羽真人和他?的血脉还有?天灵根是其中一部?分因素，还有?一个原因是……”

“是什么？”

“我?们都不知道凤羽真人用什么办法让一个妖族有?了人族才有?的灵根，但是很早之?前就有?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江白?窈不喜欢这种挤牙膏一样?的问话。

法空忽然神?色锐利：“大?宗师境都知道的事情，您竟然不知道吗？”

所以……是什么？

江白?窈开始努力在“自己”的记忆当中去翻找，系统给她?的这个身体，拥有?的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江白?窈很努力了，但到现在依旧只拥有?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记忆，大?部?分还是需要仔细思考才能?知道。

然后她?就知道了。

很难形容，江白?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起来的东西”很滑稽也很搞笑，就是一个天灵根会?毁灭世界的传说。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有?那么多的天灵根。”

然后她?闭嘴了，脸色难看的很。

因为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在“自己”的记忆里面，天灵根确实每隔几百年就会?出来一个，但是……没有?一个真正飞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