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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自己是妖？”

【不知道。】

系统：【宿主，系统并非全知全能，只能够根据推测给出答案，如果你想要知道，为什么不去自己问一问殷却离呢？】

江白窈沉默了，然后才回答：“啊……我有机会试试吧。”

她又开始找补：“其实是不是都不重要的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按照所谓的血统来分呢？难不成这老家伙以为这是吸血鬼吗？只要有了血就得跑出去喝血？”

“再说了，他有什么错呢？他在燕云十六宫过得都是那种日子，真的有罪直接杀了也行啊，洗脑迫害算什么！一边嫌弃他一边觊觎他的灵根，这都是什么小人！”

“反正我站殷却离！我的屁股已经歪了！”

“他已经在人族和妖族的战争中奉献一切了，谁也没资格逼他牺牲自己，莫须有的血脉也不行，活着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应该有错。好好活着也是每个人应有的资格。”

再打开储物戒指，把凤衔草拿出来看一看，然后收好，江白窈揉了揉自己的脸，保证自己回去的时候一定是笑着的。

殷却离不知道江白窈出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在江白窈后面跟了一会，刚确定了她要去的方向之后，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这群人也不杀他，也不对他说话，只是把他往着一个方向引过去。

殷却离一看就知道这群人是什么心思，他注意了一下时间，离后半夜还有很久，时间还很充足，可以浪费一会儿。

如果江白窈在这里，她会发现殷却离去的地方就是天星城。

而天星城门主星白月和殷却离有不小的仇怨。

星白月站在天星城之外，他穿着一身蓝白二色的长袍，手里面拿着一根白色的拂尘，面容清俊，眼神平静，只在殷却离过来的时候微微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许久不见了，殷小宫主近来如何？裴宫主前不久还在联系本尊，试图让本尊来测算你的下落。”他心情很好的打着招呼，然后把殷却离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高高在上：“本尊拒绝他了。”

“不管怎么说裴宫主也是你的师尊，一言不合就离开燕云十六宫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做的事情，更不应该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修士带坏，按照辈分来算，我与裴宫主平辈相交，小宫主可以喊我一声师叔。”

“师叔这次来找你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找你谈些事情。”

殷却离表情冷漠了起来，原本因为江白窈变得人畜无害的气质在一瞬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