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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你在说什么，我刚刚差点....”

‘不开玩笑了，说个事，你注意到一个特殊的点了吗。’

“什么？”

‘左间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恶灵转头，看向一旁的左间正扶着下巴思考着，有关博士身体是否真的出什么问题。

‘人与人之前理论上应该是会保持着基本的距离感，无论是男女，男男，女女，作为人类保持基本的距离感理应是尝试。’

‘实际上，还记得他第一次捆你的时候吗？当时他还特地避开了一些敏感部位，至少说明在那个时候，左间还是有些许关于人与人之间理应保持的距离感这一概念——’

‘可现在.....’

恶灵转头，博士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左间。

后者此刻正拿着博士喝过酒的杯子，随后再她的面前晃了晃。

“博士，你用这个喝过酒了对吧？”

她迟疑的点了点头，结果左间直接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嗯...唾液里好像没有什么病毒的成分...似乎真的没病？”

‘看吧，他现在似乎....下意识的丧失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或许前面早就是这样了，只不过你错认为这是属于你们之间的“亲密”，导致了一直以来没有察觉到这点。’

恶灵起身，有些眯着眼睛看着一旁的左间。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了解这个状态，事实上，就在曾经，你，或者说你也是这样的状态，将这些因为感情而附带的观念尽数丧失的感觉。’

“等等，你的意思是？！”

‘啊，是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很明显，他现在正在逐渐往我之前的状态靠拢。’

“怎么会.....”

“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方法....倒不是没有...’

恶灵露出些许微笑，缓缓凑到博士的耳边低语着。

一旁的左间看着忽然坐起在沙发上的博士，看着她莫名其妙脸庞又忽然涨红了起来。

....果然还是有什么病吧？

咕嘟....

博士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真的...真的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

左间蹲在博士面前，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我.....”

‘既然他都没感觉了，要不现在考虑下去蹭点便宜？’

恶灵的声音恰如恶魔的低语，操纵着博士缓缓伸出手搭上左间的肩膀。

看吧，不是也挺好？

找回人性也不难。

不过在哪之前，不妨先给自己取的些优势？ 说不定....处于愧疚感，自己就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