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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左间双眼恢复了些许清明，注意到了一旁的视线后，他头也不回的开口道。
“没，只是觉得刚刚你一副奇怪的样子，让人有些在意。”
爱布拉娜靠在椅子上有些随意的回答道。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哦。”
小小的车厢内，伴随着少女的最后一句话后，又归于尴尬的安静。
半晌后，还是左间先开口道。
“你老师的事情，我很遗憾。”
“是吗，很抱歉，至少我没有多少实感。”
爱布拉娜一手靠在车窗上撑着自己的面庞开口道。
“实际上，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什么.....”
“他只是在赌，赌这一天会来的更晚一点，很遗憾，他的赌运和他教书的水平一样糟糕。”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
“估计也有这层因素吧，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被他当做“女儿”来对待，只是“学生”，但很遗憾，我也说过了，他的教书水平和他的赌运一样烂，但凡其中一样稍微好点他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
“所以你如果认为我会为此感到悲伤的话，那我建议你收起这没意义的举动，相反，得知他死讯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反而是如获新生般的自由感。”
爱布拉娜说完，便转头不再与左间对视。
“如果，他一开始就将你们视作儿女般养育，那结局会有什么不同吗。”
左间把这方向盘，继续对着爱布拉娜问道。
听到这里，爱布拉娜忽然一愣，随后像是僵硬了一瞬般，但很快，这点异常就被她重新压制下去，恢复到之前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开口道。
“谁知道呢，或许吧，但如果，他真的只是想养一对普通的女儿，那从一开始就不会收养我们俩。”
“是吗.....”
左间听着，在心中默默对爱布拉娜做出了一个初步的判定。
从小缺少原生家庭该有的关爱，被养父沃里克收留后也没有得到正常家庭环境下该有的照顾，导致性格有一定向的扭曲。
在沃里克的思想灌输下同时还养成了一些极端的性格。
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