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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和离怎么又不行了,真是奇怪。”

旁边年轻些的姑娘立马替她润色,“天家颜面,皇室尊严,皆系一小女子也,天下臣子何在?若太子妃比诸臣尊贵,为何却因和离而被诸臣指点,实乃倒反天罡也。”

那老儒生气得胡子翘起,指着那小女怒骂,“你这无父无母的天煞孤星,合该生下来就溺死在恭桶里。”

姑娘也不生气,回怼道,“你这于国无用,于民有害的老不死的玩意儿,合该躺进棺材里自绝而亡,而不是在这里满口喷粪!”

老儒生气急,作势要打,被悍妇一眼瞪回去,便悻悻然丢下“好男不和女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逃跑了。

那姑娘的下巴高高翘起,一副胜利的姿态,纪时恩走上前拧紧她的耳朵,“小羚儿,怎么白日不在课堂,反倒在这与人争辩啊?”

纪羚顿时心虚气短了起来,“时恩姨,你怎么回来了?”

纪时恩将人带回慈恩堂,纪羚告饶道,“我再也不敢逃课了,就这一次,下次不敢了,时恩姨绕过我吧~”

将纪羚扔给墨梅,“在外面碰上的她,又逃课。”

墨梅接收过纪羚,送上一记眼神杀让纪羚缩起脖子,又对纪时恩道,“二娘今日在府,你不如今日过去见她。”

纪时恩思索片刻便道,“也好。”

东宫,二娘路过烧毁的故所,旁边的施行介绍道,“良娣故后,太子说什么也不愿修缮这里,就让这里保持原样。太子之前一直住在城外皇陵,为良娣结庐守墓,从阳泉关回来后才搬回东宫来。”

施行已经是三岁小女的爹了,女儿古灵精怪的不像婉娘和他,说话颇为俏皮,他从女儿处学来不少。

女儿干什么好事都会让他和婉娘知道,从不掩饰自己对父母的爱意。

施行想,这本该是人与人真心相处就该有的模样。

所以他又道,“太子听闻良娣身死,踏门进来就咯了一大口血,昏迷不醒,当时在府内的那位钟决明神医诊出太子自幼就被下毒,碰上心中恐惧之事就会毒发,变得喜怒不定,戾太子或许就是身中此毒。”

二娘只知太子中毒,哪知其中秘幸如此多,她道,“权力斗争,向来是你死我活,真是太恐怖了。”

在赵怀释幼时就下毒妄图掌控他的一生。

施行道,“二娘可知太子心中恐惧的事情是什么吗?”

二娘道,“与我有关。”仔细想想赵怀释每次发疯都和她关系匪浅,她只道是挑战了一国太子的尊严,没想到是挑战了毒药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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