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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点点头,“好呀,这名字很好。”

彼时赵怀释没与她说过,他的字单名雅,他也叫赵雅。

徐尔雅开始练习自己的名字,赵怀释对她狗爬字非常不满,让她先临自己的字,以后再找字帖给她。

晒完太阳,二娘又将他推回去抱上床,问他,“你的脚怎么样了?”

其实外伤已经好了,但连日高烧饥寒,赵怀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站不起来。皇室不会要一个残废太子,这样子即使回到皇城也是满盘皆输。

赵怀释微抿唇角,一抹阴郁划过,他摇摇头,“还不行。”

二娘替他盖好被子,“没事,慢慢来,我看估计是心理因素,康复比较重要。”

赵怀释:???二娘在说什么?

赵怀释未刨根问底。

两人用过晚膳,二娘仍未和他一起睡,睡在竹榻旁盖着露出手脚的短被。谁知今日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就乌云密布,风刮得哗哗作响。

不少人早上推门一看,雪已经积到小腿肚。窗户屋顶还有山林都是洁白一片,冻得人直跺脚。

赵怀释拿竹子掀开远处的窗户,见到处银装素裹,心想这炕烧起来即使外面风雪,躺着依然温暖,比只放炭盆舒适。

竹榻上的人影一直未起,赵怀释喊她也未有动静,他长臂一伸将人拖到面前,见二娘脸上通红,全身摸着烫手,心道不好。

将人往自己怀里一裹,二娘怕是受寒了。

二娘很不幸的感染风寒,头烧得七荤八素,小药箱没有任何药物了,二娘只能生生挨着。

【?作者有话说】

当年杏花微雨,你说你叫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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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007

◎“你不是想做我的嫂嫂?”◎

换季容易感冒是二娘铁律之一,没有退烧药只能物理降温,但赵怀释哪会照顾人,只把人搂紧保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事。

若是在京城,他应该会喊一声寻太医来,然后……没了。

二娘烧得迷迷糊糊喊着妈咪、爹地,赵怀释还以为是乡间方言的母父的意思,安抚她道,“我在,我在。”

见二娘嘴唇烧得起皮,他撑着床坐起来,又撑着床沿下去坐到椅子上挪动,翻找出糖和热水,化开给二娘喂下去。

晚间二娘才迷迷糊糊的醒了,她摸摸额头嗓子嘶哑,“哎,发烧了,身体素质不行啊。”她见赵怀释坐在轮椅上,又看看自己是睡在床上,“你将我抱上床的吗?你自己坐上的轮椅?”

赵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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