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个爱告状的纪律委员49(2 / 2)

  头一次觉得楚瑞“理性全无”,路款冬收起手机,带着一身凉意回到房间。

  余迢居然没睡,起身靠着床背,脸还是很红。

  “刚刚干什么装睡,”路款冬问,“为了支走我?”

  余迢避重就轻,他其实很困了,但还是想再问他几个问题,比如,“你怎么提前回国了。”

  “不是为了你。”

  “可是我看到了你给我带的生日礼物,还有蛋糕。”余迢很认真地看着他说。

  原来精心筹划的人也有演技如此拙劣的时候。

  路款冬也望过去,从前他觉得余迢的眼睛像清晨的湖,盯得久了,湿润的雾气让心湖生出芽——他认为余迢很会装可怜,容易让人心软。因此他也很讨厌这样的眼睛,尤其是余迢还点去了眉心痣。

  现在更像是一层玻璃窗,看不透,猜不着。小心试探得不到结果,冲动砸碎又会两败俱伤。

  “你的生日很好记,冬至、冬至,”路款冬漫不经心地说,“我能记住没什么奇怪的,何况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得装一装。”

  可惜装和用心是两回事,余迢不是看不出来。

  “好吧,你装的开心就好。”余迢咳了一声,又忍不住去摸腺体。

  路款冬倚墙而站,俯视着他:“是不是该我问你了。”

  实际上也没有给他否定的机会,“管家说你自己提的,出去走走。刚刚你说被欺负了,是怎么欺负你的?抢劫?还是看上你了。”

  说到最后路款冬眼神明显冷了些。

  “抢……劫。”余迢编谎话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也许是可以借现在的身体状态糊弄一下,“我身上没多少钱,他就推了我一下,我摔倒了,就是这样。”

  “推一下能推成这样?”

  余迢也觉得有些荒唐,但这确实是事实,点了点头:“摔倒的时候我头很晕,本来以为没什么事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说废话。”路款冬垂下双手,“亏你心大,要是晕倒在其他地方谁管你。”

  “死外面了还得给我们家送则新闻,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余迢现在要比平时格外敏感脆弱一点,眼眶一酸:“能不能语气温和一点……我要是想死的话一定会跑的远远的,不给你们家添麻烦。”

  路款冬没答允,走过去,躺到他身边,背对着:“别再说什么死不死的话,听着烦。”

  床面陷下去,余迢也跟着侧躺下来,盯着他的脊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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