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我对你做什么梦不感兴趣(2 / 2)

  “腺体......热......难受。”

  余迢口中呢喃着不清不楚的话,好在路款冬能提取出关键字,理解他的意思:“腺体很痒是么。”

  余迢皱着眉,又流出眼泪。

  他知道怎样低声下气讨好人,知道什么样的人爱听什么话,能忍受很多屈辱,唯独忍不了痛感——高中手术失败后确定的后遗症之一,对疼痛刺激更加敏感。

  但他不会叫不会闹,只会用流泪的方式发泄,又或者服用安眠药,促使自己昏睡过去。

  “那我在门外等着,少爷有事叫我就行。”管家识趣退下。

  路款冬两臂使力,精悍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影绰显现,余迢被他抱起来,趴在路款冬的[月匈]壁。

  指尖游离在余迢的领口,路款冬轻轻一扯,衣服顺着窄肩滑下来,余迢背后一些疤痕清晰可见。

  “上次是不是也很痒?”路款冬问,“然后想让我咬你。”

  余迢连眼前的人是谁都分不清,长久以来的顺从让他脱口而出:“嗯......”

  路款冬唇角向下,眼底没什么温度,丝毫不顾及一个病人的心情:“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再洗冷水澡以后都和我一起洗。”

  熟悉的语气拉回了余迢一根神经。

  余迢浑浊的视线渐渐清明,路款冬的脸像是被框在某个摄像画面,眉弓、鼻梁、下颌都逐渐清晰,余迢一眨眼,就按下了快门键,一个眼神似乎要比平常有人情味一点的路款冬被存储到了——余迢的眼睛里。

  好在余迢经常做梦,恍惚回到现实的感觉他很熟悉,知道眼前是路款冬之后他慌乱了一瞬又迅速理智,只是低烧带给他迟钝,开口就让人捉摸不清:“你对我生气,所以我做梦了。”

  “......”路款冬紧闭双眼缓了两秒,“我对你做什么梦不感兴趣。”

  “我问的是为什么又洗冷水澡?”

  余迢脑子里的运转机器锈掉了,平时还能揣摩一下路款冬的意思,低喃:“不洗了,真的不洗了......路款冬,你可以再yao一咬我的腺体?”

  路款冬幽黑的眸子落在他脸颊,看余迢像野兽看猎物。

  张开唇,下颌靠在露出的肩膀上,路款冬却没完全咬下去,和晚上余迢吻他的那个力度一模一样,只是轻轻碰了碰又迅速挪开,不轻不重地贴在了余迢的腺体——路款冬闻到他身上的那个香水味更重了,但闻着并不惹人厌,很舒心的清冽。

  余迢的呼吸声由一开始的急促到规律,茫然地睁开眼,路款冬的外套垂盖在他眼前,只能零星地看见微弱的光。

  这样的若即若离让他好折磨,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马上就有一盆冷水浇灭,谁知道来的是一阵风,愈烧愈旺。

  再也顾不上其他,余迢抬起双臂,勾住了路款冬的脖子。

  整个人支力半坐起来,嘴唇的热气吐在路款冬耳畔,还没等恳求就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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